在鵝縣小住了一晚,魁落還趁此機會吃了一頓大餐,第二天一大早魁落就和建木魁離開了鵝縣。一離開鵝縣踏上去往鹮銜山的路,建木魁就收起了那種女王威嚴的感覺,一路上一直摟著魁落的肩膀,鼓鼓的胸脯側麵擠壓著魁落的臉蛋,又讓魁落臉紅的不行,看來建木魁是鐵了心讓魁落經受住“鍛煉”。不過魁落在建木魁的反複刺激之下,的確已經比之前麵對女人要沉穩了不少,至少現在已經隻是臉紅了,沒有心跳加速,呼吸加重的情況。力量上也無法掙脫建木魁看著柔軟但實際上極度有力的臂彎,魁落放棄了掙紮,轉而開始問起了建木魁問題。
“師父,這鹮銜山為什麼叫這個名字?聽上去不是隨便叫的吧,難不成是真的有鳥銜著?”
“確實差不多是這個意思,那鹮銜山遠遠看著像是朱鹮的腦袋,山腰之上又經常隱藏在雲霧之中,整體看著就如朱鹮嘴裡銜著一條白練,但為了避諱,省略了雲字,故被稱作鹮銜山。”建木魁每次解釋問題都喜歡配合上肢體動作,因此鬆開了摟著魁落的胳膊。“不過現在我們要考慮的事情不是能不能看見朱鹮銜雲的景象了,我感覺到有個魔物靠了過來,變成人之後為師就不能施展隱蔽我們氣息的能力了,徒兒,看你的了,為師先隱身一會。”說完建木魁一個閃身就消失不見了,接著前方遠遠地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魁落沒聽過這種聲音,不知道實力幾何,也藏到一旁的大樹之上觀察情況。
對於師父的習慣性失蹤,魁落已經無所謂了,他對此刻魁落編出來得什麼變人之後就會失去能力,也是完全不信。不過此時的重點是麵對接下來這隻未知的魔物。喘息聲越來越近,魁落卻覺得這聲音有些像大雁一樣,可震顫的地麵告訴魁落這魔物絕對不是天上飛的。突然,從遠處慢吞吞地走過來一隻長約一丈二尺,肩高六尺八寸的魔物,外形看著像牛,腦袋上卻長了四隻角,除了普通公牛的兩隻角,從眉心之中再另外長出兩隻。還有一對豬耳朵,眼睛就像人一樣,配上那外露的尖牙利齒和渾身濃鬱的血腥味,魁落就料定這玩意兒不太可能吃素。這東西氣息強橫,在魁落的感應之中似乎比起之前遇上的癢老板也弱不了多少。察覺到魔物實力的強橫,魁落不想與之正麵碰撞,眼下自己手裡一不缺錢二不缺糧,沒必要和這東西打上一場。魁落打算就這樣躲在樹上等它過去,誰知道這玩意兒路過魁落藏身樹下的時候卻反複徘徊,不願離去,牛鼻子也在空中不斷地嗅著。
“糟了,這東西好像發現我了。”魁落暗自思忖道。那魔物卻不給魁落思考的時間,居然直接掉頭助跑,對著樹身發起了衝鋒,眉心之中鋒利而堅韌的長角輕而易舉地就將魁落藏身的樹給折斷推倒。魁落在那魔物發起衝鋒的瞬間就翻身離開,站立於地麵上。抽出藏於靴子之中的木製匕首,想與魔物對峙,卻沒想到魔物掉頭就撞了過來。魁落輕盈的翻身躲避,在躲避過程中還用木製匕首順勢在那魔物身上給了一刀,隻是以往哪怕在麵對人麵羆的時候都足夠鋒利的木製匕首,今天卻未能斬開這不知名魔物的皮膚,隻將身上的毛發斬了幾根下來。一擊不利,魁落立刻準備迎接下一次攻擊,可那魔物依舊隻是掉了個頭就又衝著魁落撞來,完全沒有任何的策略可言,也無其他的攻擊手段。魁落連續躲避,這魔物的攻擊雖然聲勢可怕,但這速度確實不算得多快,而且準頭也不行,魁落隻是輕描淡寫地就躲過了多次攻擊。魔物發出憤怒的嘶吼,一隻前蹄在地上不斷地刮擦著,看樣子還想接著撞,隻是現在已經有些累了。再次衝鋒而來,魁落沒有閃躲,而是運起全身的力氣,在魔物衝來的瞬間抓住了魔物的長角,與魔物較量起了力氣。那魔物即使雙角被抓住,卻也不懂左右掙紮,隻是一個勁的朝著前方衝刺,魁落雙腿緊繃,整個前腳掌都深陷地麵的泥土之中,但還是被這魔物頂得身形不斷倒退,眼看著就要撞到一棵大樹之上。魁落突然將重心一沉,體內的生命浪潮山呼海嘯,雙臂之中爆發出此刻全部力量,在一瞬之間僅握著兩個角將魔物舉了起來,然後直接丟出去。魔物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停下身子,那雙人眼此刻布滿血絲,眼眶血紅,可怒氣卻在以驚人的速度退卻。站起身來,魔物雙目緊緊盯住魁落,身體朝著後方縮去,等到了那魔物自以為安全的距離之後,魔物飛也似地逃走了。
魔物離開之後,魁落才長舒一口濁氣,剛剛和這魔物較勁的過程,魁落突然發現這東西雖然實力強橫,可攻擊方式與發力方式極為單一,這才被魁落以四兩撥千斤地辦法丟出去,其實魁落借了這魔物本身相當大一部分力量。而且此刻手裡沒有能破開它皮肉的武器,能將這魔物驚退已經是最好地選擇。若是這魔物有人麵羆的戰鬥技巧與發力方式,魁落今日想要不依靠武器戰勝這玩意,恐怕又得動用參天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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