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趕我走啊!你這小仵作,當真沒心沒肺。”他好歹也是認可了鐘初九,大家相識一場,也算是朋友吧。
怎麼還攆人走呢。
初九立刻解釋道。
“不是不是,隻是覺得大人身份高貴,這次事情結束,二位大人應該也要走了”
“受到了你們照顧,我也該知道個日子,萬一我想要請大人也吃一頓呢?”
什麼叫萬一也想請吃一頓
葉璧安翻了個白眼,擺手表示不用。
“彆了吧,我看你一窮二白的,自己都養不好自己,吃什麼飯。”
話說出口,葉璧安又覺得好像有些重。
“我不是嫌棄你窮的意思,我隻是覺得沒必要花那個錢。”
“大人解決完事情,就會出發的,估摸著,就這兩日吧。”
初九忙點頭表示知道。
“大人辛苦,實在辛苦”
左縣令沒想到,自己當了這麼久的廣華縣縣令,有朝一日,還要自己站在堂內,局促難安。
而一旁的曲縣尉也沒好到哪裡去。
他向來老謀深算,如今居然也有算錯的時候。
二人都以為,這矜貴男子,是刺史的貴客,主要原因,是這少年公子,手握吏部侍郎謝明理的私人令牌。
結果。
當謝珩輕描淡寫拿出魚符,左縣令尋思著怎麼又有一塊,好像不大一樣。
可曲縣尉好像一眼就認出了不同。
這?
這是
他一直覺得,青州對比於其餘郡縣更偏僻,即便有禦史巡邊來此處,也定然會收到消息,畢竟他與青州各縣官員關係都還不錯,大家互相也會通個氣。
這麼多年,他時刻警覺著此事。
卻沒想到。
陛下派來的監察禦史如此年輕,且心機深重,拿著的是侍郎大人私人令牌,雖然地方官員同樣也會表示尊敬,但非公務接待,隻覺得是侍郎大人的私事是私人行程
曲縣尉眼裡閃過挫敗和不甘,他竟未曾察覺一點。
他看向左縣令,臉不由黑了。
左縣令雖也沒見過監察禦史,但此時也意識到了什麼。
二人對視一眼。
都覺得完了
左縣令突然想起,剛見到男子之時,他說此事乾係同僚官員,要帶著魚符去長史府求見。
後又百般無奈才將魚符交給麵前男子時。
他說的彆有深意的話。
麵對可能是神都中來的貴客,自己當時覺得並非案件相關人員,不願透露魚符和過多案情。
他喚自己全名還說,若是自己真是直接就迫於權勢將魚符交給他,那才真是犯了大罪
左縣令頓覺汗濕後背。
原來男子早就知道了,當時,不過是在考驗他們。
身為大頤官員,會不會迫於上官壓力,一味奉承討好,而忽略了案件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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