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硯握著傘柄的手微微一僵。
但也沒有吭聲。
初九笑著不經意開口。
“雲姑娘,這雨是中途才落,我見姑娘身上卻少有沾濕,還帶著傘,姑娘莫非是知曉會落雨?”
雲硯搖頭。
“不是。”
隨即古怪看了一眼初九,這瘦弱清秀的男子依然是清朗純粹的笑容。
但她總覺得。
好似話裡有話。
她這人也主打一個有話就說。
“我出行都帶傘。”
初九一眼就瞄到那傘與普通的紙傘有很大的區彆
卻見謝珩淡淡一笑。
“雲羽青衣,素手治殤。”
“袖中箭為主,雲傘作輔。”
“原來是雲穀主之女,雲硯,久仰大名。”
雲硯一怔,她並不覺得自己在江湖中多有名,更彆談於世俗行走的名氣。
此人能知曉。
若非是對藥王穀有專門調查。
那便是大頤王朝各處事,大大小小皆通曉非常人眼界可定義。
雲硯也沒有要刻意隱瞞自己身份的意思,她不想跟這人過多糾結自己,隻是衝著幾人說道。
“她醒了。”
“狀態不算好。”
“今日我來,也並非全是昨日鐘仵作所托,而是她醒了之後,聽我說起此事,主動說的,要見你們。”
主動要見?
謝珩與初九對視一眼。
葉璧安站在一旁,愣是沒插上眼,隻得瞪大眼。
“那便走吧。”
初九正準備去收桌上的東西。
卻見謝珩伸手,主動將東西收好,遞給她。
她不由愣了愣,然後朝著謝珩笑了笑,小心將其收到自己的小包裹裡。
察覺有人目光鎖定在自己的小包裹上。
初九下意識抬眸。
正好看見謝珩移開目光。
“那公子,我去牽馬。”
初九正在思考騎馬這個問題的時候。
謝珩淡然吩咐。
“取馬車吧。”
“雲姑娘若不嫌棄,一起吧,這雨大。”
葉璧安總算說了一句話。
雲硯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