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是仵作,但仵作畢竟是一案之初,驗屍畢竟是案件最為重要的組成環節之一。
這大小刑獄,司法機構,也是多少要給幾分薄麵。
甚至,之前大理寺還專門有人請他去驗屍。
可這謝珩,居然說自己不在意名聲,也不在意資曆,更是一點麵子都沒給他,讓他自便?!
鐘海隻覺得氣血上湧,今日在謝珩麵前,可以說是連番受辱。
他不由怒極反笑。
“好,大人覺得用不上我,那我走便是!”
說完,他甩開拉著他的幾人,抱拳,看都不看幾人一眼。
“告辭!”
隨著鐘海憤然離開。
阮景盛磨牙扭頭,直視初九,準備親切跟他談談,自己雖然是矛頭一致對外那種人,但是跟這今日初見,印象不好的小仵作好像還熟到這種程度。
卻見初九一雙大眼睛露出討好的笑容,可愛得阮景盛當場就想給他兩巴掌。
媽的一個大老爺們長得這麼可愛,真想抽死丫的。
阮景盛沒好氣。
“看毛看啊。”
初九極其順暢接話。
“看全神都最帥氣最有擔當的男人,阮景盛啊。”
阮景盛“”行吧,不否認。
鐘海一走,氣氛已然極其緊張了。
謝珩卻極其淡然看著剩下不知所措的蘇劉兩位仵作,依然是清淡矜貴的樣子,好像剛剛請鐘海自便的冷漠男人不是他似的。
“二位也是這樣覺得?或者,還有其他的看法?”
蘇舟和劉乘對視一眼。
最終還是劉乘開口。
“其實,不瞞謝大人,對於驗屍,我二人也是有些疑惑,但畢竟這麼多年,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案件。”
“鐘仵作是鐘家後人的弟子,聲名在外,想來其經驗,見識,也比我二人豐富,由他主驗,我二人主要是協助。”
“剛剛這位少年仵作說的,也的確如此,仔細回想,屍體麵部表情,的確是被我們忽略了。”
“當時注意力都在胸前,這死者的表情,也多為閉眼狀態,確實,這位仵作說的有理。”
“若是真的是掏出心臟死亡,想來死前遭受的痛苦,是無法想象的,雖未曾見過其狀的屍體,但應該也不是如今這樣閒適的表情。”
“看來,關於這死因,還應該再細致檢驗。”
蘇舟也點頭。
劉乘說的,很中肯了。
這個案件的惡劣程度,聞所未聞,所以民間傳言四起,他們雖然做了這麼久的仵作,但也沒有遇到過
由鐘海牽頭,他也是心高氣傲之人,哪裡允許旁人有過多反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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