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明白了?
意思是,當麵拆穿沒意思,要搞,就搞把大的?讓鐘海身敗名裂那種?
他仔細看著麵前葡萄眼裡滿是清澈,帶著淡淡恬靜笑容,一臉無辜的乾淨少年。
他突然發現,這小初九,說不定跟大人是同類人。
不過,小初九看上去就很好欺負,這種人一旦陰狠起來,咬人可能更疼?
初九的話說完。
顧知宇忍不住眼裡露出歡喜的目光,顯然他這番話,讓她聽得還挺舒暢的。
阮景盛眼底的謹慎收斂了些。
他知道。
這小仵作。
沒有看上去那麼可可愛愛,無憂無慮反而深不可測,或許,這也是謝珩欣賞他的點?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咬人的狗不叫。
不叫的狗咬人更疼。
要是初九知道阮景盛和葉璧安都把她比作狗,此時此刻應該很想咬死他們倆。
房間內氣氛突然奇怪了起來,因為初九這番話,初九輕咳一聲笑眯眯。
“其實,鐘海要做什麼也與我沒有太大乾係,扁啊,沒有必要在意不重要的人,對吧,對吧,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心胸要豁達,視野要開闊!”
葉璧安“”如果不是汗毛還沒順下去,他差點就信了。
謝珩點頭。
“初九的總結,基本上就是現況了。”
“好了,初九,你去忙吧,若再有發現,及時彙報。”
謝珩並不在意初九的身世,他不想拆穿,是何原因目的,是何考量,與此案若是無關,就不重要。
初九站起身來,朝著謝珩行禮,又跟顧知宇,葉璧安點頭,最後朝著阮景盛甜甜一笑。
禮貌關上客棧門。
出門後,那雙葡萄眼裡的認真,緩緩升起。
站定了會,她回過神來,緩緩朝著自己房間走去,還有很多事等著她做
房間內。
謝珩看著阮景盛,指了指葉璧安。
“需要?”
阮景盛懶洋洋看著葉璧安,就連葉璧安都以為這丫的不屑他陪同,卻聽阮景盛下一句話。
“要。”
謝珩也並不多言。
而是看著顧知宇。
顧知宇蹙眉。
“阿娘與國公夫人一行人去蓮佛寺禮佛,故而不在府中。”
她漫不經心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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