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時開口。
“凶器。”
話說出口後,初九有些怔愣,她沒想過,謝珩會與她一同說出這一點。
謝珩卻側過眼眸,看向初九,初九竟是從那眼眸表麵,就能看到惺惺相惜的欣賞之意。
搞得她還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畢竟平日冷淡的人即便一個眼神,是在誇人的,都會讓被誇的人覺得愉悅開心。
初九回想起今日謝珩問話的古怪,那腦中一道堵塞的念頭豁然打開了。
放人回去。
不僅僅是查行程,查足跡。
更是給凶手去處理凶器的時間。
為何?
因為凶手做夢也沒想到,僅僅幾日,就因觀音香的特殊而被與他人一同抓來問話,更沒想到,會有像初九這樣吃得“極雜”的辦案人員之人,會從生辰上找到四名受害者的共同點。
那殺人的凶器會亂丟嗎?
按著凶手冷靜的殺人手法去看。
定然是不會輕易處理掉的。
除非他非常篤定不會被任何人發現,不然,他一定會將凶器放在自己能輕易接觸到,但旁人不會懷疑的地方。
而當他作為嫌疑人,被負責此案的刑部員外郎大人叫去問話之後。
再冷靜的犯人。
想來也會思考,自己下一步應該如何走
已經被作為重點懷疑對象,若是帶著搜查令去搜家,亦或者是大張旗鼓從頭到外徹底搜查。
那未處理出去的凶器。
就是犯案的直接證明。
初九總算想到了,為何謝珩要拿著四張畫像,讓葉璧安手持,極具壓迫感站在三人近距離的位置,給他們看。
為的,可能不僅僅透過對畫像反應的觀察,去找三人與四名被害者的關係。
或許更是提醒夾雜在其中的犯人。
現在審案的大人還在講究被害者與凶手的關係一時半會不會有結果
並且,凶手應是很清楚,他隱藏得很好,所以官府一直查不出四名死者是否有共同點,更是不可能通過四人共同的人際關係,找到那個隱藏於背後的黑手。
不知不覺,初九與謝珩交流著自己的想法,二人時不時伸手自然而然寫些什麼。
用線將關係給交互起來。
有疑惑的地方,標注上特殊的記號。
“史冬,是唯一一名,與三名疑犯都不認識的受害者。”
“無論是張朝,王七苦,亦或者是劉青鬆,都與三人或多或少有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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