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全給了裴玄冥一人,給的是他身後的那些邊城將士。”崔芷寧解釋著。
若是隻給裴玄冥一人那麼多錢,她怕是腦子被燒了。
聽到這裡,如春的麵色才變化了幾分。
歎息道:“三公子大義啊,為了手底下的將士心甘情願當麵首,我們是不是誤會了三公子?”
作為將軍,三公子是一位不錯的將軍。
莫不是,三公子欺負夫人,也是有旁的原因?
似是猜到如春所想。
崔芷寧便解釋著:“第一次在寺廟,那是裴玄冥中了藥,不得已而為之。第二次在望竹小築,是我中了林梓萱下的藥,亦是不得已而為之,若是真要論個對錯,好像,也沒法說是他一人的錯。再者,驗事嬤嬤那次,還是他幫了我們的。”
說來說起,其實都是合歡散的錯。
若是少一些算計,便不會有這些事了。
“如此說來,我下次是不是應該給三公子一個好臉色了?畢竟,他都為了將士,自願當麵首了。”
如春突然有些敬佩起裴玄冥來。
堂堂驃騎大將軍,竟然為了自己手下的將士,甘願放下身段。
擦拭好了身子,如春為崔芷寧穿上了裡衣,又扶著崔芷寧走向了床榻。
崔芷寧坐在床邊,擦拭著有些濕了的發絲。
如春取來了先前裴玄冥拿來的瓷瓶。
請示著崔芷寧:“夫人,這藥膏,您要試試嗎?”
“拿過來塗塗吧,聽他說,藥效很不錯。”
裴玄冥在邊城,應該是經常受傷的。
那些個藥,想來也不差的。
如春又解開了崔芷寧的衣襟。
打開了瓷瓶,用指尖挑出了一些白色藥泥,均勻的塗抹在了崔芷寧的胸前。
雖然這些痕跡隻是看著重而已,可是難保萬一被人不小心看了去,便解釋不清楚了,還是要一些消除了痕跡才是。
“這藥,聞著倒是挺香的。”崔芷寧細嗅著。
塗上身,也有些冰冰涼的感覺。
“夫人的肌膚,還是太嬌嫩了一些,日後,可不能讓三公子這般蠻橫了。”
“如春,你還是塗藥吧。”
……
“主子,您不是去送藥麽?怎麼一身濕漉漉的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去隔壁洗了個鴛鴦浴才回來的呢。
勿喧打量著裴玄冥的模樣,眼中透著好奇,忍不禁開口打趣著。
裴玄冥自顧自的脫下了衣物,拿起了一旁的乾淨衣裳換了去。
聽到鴛鴦浴二字,動作頓了頓。
丟給了勿喧一個白眼:“若是鴛鴦浴,會這麼早回來?”
這是在懷疑他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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