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還能回答醫生的話。
他說頭疼,嗓子疼,身上疼。
“小男子漢可不能哭。”醫生還逗了他一句。
檢查完了,體溫也量好了。多多三十九度七,牛牛三十七度五。
“暫時肺上沒有太大問題,先掛一瓶滴流,我再開點藥,馬上給孩子吃上。今晚大人辛苦點,看顧著點,等滴流掛完,看看情況。”
“好好,謝謝大夫謝謝大夫。”小寒連聲道謝。
醫院給開了一間大病房,一共有三張床,雪白的床單和被套,綠色的木頭窗,光潔的水泥地麵,雖然彌漫著濃烈的消毒藥水的味道,但是環境並不壓抑。
護士很快就給牛牛和多多紮上針吊上了水。
多多人小,血管細,紮了右手換左手,紮了七八針才算是不回血了。
小寒急得直跺腳,卻不敢出聲,怕一出聲,護士更紮不好。
待護士離開病房了,小寒這才像是繃緊了弦卸下了勁,鬆馳了下來,她弓著腰守坐在兩個孩子的病床中間,一會兒看看牛牛一會兒看看多多。
平常話簍子一樣的多多,這會兒安安靜靜地躺著,小嘴燒得都泛紫了。
於千岩拿著暖壺去打了開水,不一會兒竟然還端回來兩碗粥,裡麵還有兩個茶葉蛋。
“這是哪來的?”小寒問。
“樓下有個食堂,正好碰上大師傅出來上廁所,我問他還有沒有剩飯,他就賣給我了。”於千岩小聲說:“喂孩子們吃點吧,不然又吃藥又掛藥水,怕會心慌。”
小寒點頭。
她把牛牛的頭用枕頭墊高,把雞蛋搗碎和大米粥拌在一起。
“牛牛,這是大米粥,可好吃了,媽媽喂你吃一口好不好?”
“好。”牛牛張嘴,吃了兩口就苦了臉說:“媽媽,大米粥太苦了,我想噦。”
小寒趕緊撫摸他的胸脯,卻是不敢再喂了。
於千岩投了毛巾,給牛牛和多多的額頭上放溫熱的毛巾降溫。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多多肯睜眼了,把小寒喜的,趕緊把她的頭墊高,喂她吃飯。
她迷迷糊糊地吃了小半飯,竟然睡著了。
水掛到一多半的時候,牛牛和多多都睡著了。
小寒讓於千岩把乾淨的飯吃了,她把孩子剩下的一點吃了。
就這個時候,好像浪費不了一點糧食。什麼孩子剩下的,全不在意。這種煮爛了,放久了又熱過的大米粥,於千岩也沒嫌棄,全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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