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沒事,打了針了。不過你們幾個這兩天離她遠點,彆傳染給你們了。”小寒把湊上來的多多推開,“你們吃完飯了嗎?”
秋荷正在灶坑前燒火。
“吃了。”多多說。
“小果,你帶著弟弟妹妹洗臉洗腳,然後去睡覺,好不好?”小寒對小果說。
“保證完成任務。”小果敬了禮,一揮手,帶著牛牛和多多走了。
“菜熱好了,你們洗手上炕吃飯吧。”秋荷拍拍身上的衣服,去接毛毛。
“睡著了,我把她放炕上吧。”於千岩稍微躲了一下,進了屋,把毛毛放到炕梢。
小寒給她脫了衣服,蓋好被子。
“這幾天累壞了吧,稻子打完了,我明天和你一起割玉米杆。“於千岩盛了一碗湯放到小寒麵前。
小寒伸手拿過。
於千岩拉了一下她的手:“你這手背咋也破了?”
“摔了一下,被茬子給紮破了。”小寒說。
於千岩飯也不吃了,直接下了地,把空飯碗翻過來,往碗底倒了點酒。
“我給你消消毒。”
於千岩找了塊乾淨的白布,蘸著酒幫她把傷口擦了幾擦。
小寒疼的劇烈抖動了一下。
“沒事,一會兒就不疼了。”於千岩一邊擦,一邊輕輕地吹著氣。
小寒也不知道是咋了,淚珠順著臉頰就滾落了下來。
她趕緊扭頭向後,不讓彆人看見。
但其實大家都看見了,誰也沒有吭聲。
最累人的不是秋收,反而是家裡有個生病的孩子。
白天好好的,甚至是活蹦亂跳,到了晚上就燒起來。
吃退燒藥,用酒擦身上,折騰上半個晚上,她呼呼睡了。
把小寒折騰的黑眼圈都出來了。
白天乾活都直打哈欠。
“哦喲,要不說這新婚就是不一樣呢,白天累得和狗一樣,晚上還有精力乾那事。人家都說男人那東西養人,你還彆說,你看看老章,雖說孩子生了仨,但那小臉蛋,嫩的和小姑娘似的,老章,這男人年輕了就是有勁哈?”一個中年婦女,係著藍色的圍巾子,露出赤黑的大臉,湊到小寒旁邊說。
小寒剛上工,腦袋還糊著,開始都沒意識到,這人在和她說話。
“狗老娘們,你擱這說啥屁話。誰不知道你男人勁大,唉喲,王福來,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乾活,晚上我就不讓你摸我。”劉知鳳擠上前來對著中年婦女說,邊說邊扭著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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