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這樣又回來了?”綱手頭上一道道黑線還有好幾個“井”字,她現在正在極力忍住不對這小子動手,當年在終焉之穀把鳴人傷得那麼重,現在想起來果然還是想宰了他。
“是的,就當我是為木葉除去兩個大禍害好了,兩個s級叛忍。”鎮定自若沒有絲毫的慌張,不論遇到什麼事情都一樣的冷靜,這就是如今的宇智波佐助。
同期的好友幾乎都來了,見到這樣的佐助他們都不禁有絲害怕。
能殺了宇智波鼬這個人的實力到底已經強大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地步?
他們是不是真的太鬆懈了?怎麼一下子就和他差了那麼多。
“對啊,反正佐助也沒……”
“你給我閉嘴。”綱手丟給鳴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嚇得他趕緊往後退了兩步。
果然,綱手婆婆還是很恐怖的。
綱手歎了口氣,佐助這話也說得不假,原本也是他們為佐助找的好理由。
不過佐助這實力也的確是有點過頭了,“鳴人,從今天開始,我要你寸步不離地跟著佐助,要是他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你就給我往死裡打。聽到沒有?”
“啊?”鳴人愣了兩秒,而後才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是!”
“嗯,佐助,你以後做事小心一點,這氣焰也還是收著點,進門的時候那股殺氣是給誰看的?這一次看在鳴人的份上,暫時就不做多餘的懲罰,至於長老團和顧問那邊,就由我們這些長輩去收拾殘局。”綱手咬著指甲,估計這下子又要啃掉好幾個指甲了。
突然團藏推門進來,“喲,宇智波佐助回來了?”帶著諷刺的口吻,他倒是沒想到他竟然能殺了宇智波鼬,不過這樣也好,當年的事情就不會有人知道了。
綱手還沒開口,團藏就自顧自繼續說話,“呀,怎麼沒看到宇智波輪回呢?”
話一出口大家就像是想到什麼一樣集體沉默了,佐助眉頭一皺。
輪回怎麼了嗎?說起來自己回來竟然都沒看到輪回,他去哪裡了?
“我要求立即發布捉拿叛忍宇智波輪回的文書。”
“憑什麼?輪回他有做什麼嗎?老頭,你到底想怎麼樣?上次你就對輪回說那樣的話,你到底想……”話還沒說完佐助就伸手攔住鳴人。
這個老頭來者不善,眼神中充滿著一種莫名的自信,輪回是什麼樣的人他最清楚不過,一個喜歡和平不愛惹事的人。
叛忍?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做得出來?況且就他那實力也沒可能做什麼事情。(輪回:我真的栓q)
“此話怎講?你上次執意在他身邊安插暗部,現在又執意將他列為叛忍,團藏,你對一個不過十八歲的孩子為何如此狠心?”綱手瞪著團藏,她對這死老頭不爽很久了,還真怕忍不住衝上去給他兩記痛天腳外加一個極樂淨土。
團藏拿出一張相片放在桌子上,“證據。”
綱手半信半疑地拿起照片,仔細看了看並未發現什麼,她眉頭一皺,“這是什麼意思?”
“你看仔細了,那後麵的人是不是宇智波輪回?”
綱手一愣,照片中熱鬨的街角那個穿著紅色衣服的人就是宇智波輪回,而他身邊站的那個人怎麼看都像是……
“宇智波輪回和宇智波鼬是認識的,兩人似乎還是朋友。”團藏輕蔑地說著。
“嗬,拿著一張不知道哪裡弄來的照片,就能這樣說話?如果你故意為之,隨便找個人用變身術玩這麼一出戲誰又能知道呢?”這簡直就是笑話,輪回根本沒可能和宇智波鼬接觸。
不,除了之前輪回被宇智波鼬綁架那段時間。
她眉頭一皺,現在想起來疑點重重,宇智波鼬如果真的要抓輪回,又何必如此輕易地就放了他?
“是嗎?我可是聽說在茶之國,宇智波輪回聽到宇智波鼬有絕症的時候,那可是擔心得不得了,而且還一個人跑過去找宇智波鼬了,這可不是我捏造的對吧,相信鳴人他們也是知道的對吧。”團藏瞥了眼鳴人。
一聽到宇智波鼬的名字佐助就一愣,殺氣也開始止不住地散發出來。
輪回和鼬是認識的?而且還是朋友?他一直都在被輪回欺騙嗎?
“怎麼,是說不出話來了嗎?我還告訴你們吧,宇智波輪回和宇智波鼬在六年前,你們才剛成為下忍的時候就認識了呢。”團藏冷笑一聲。
他繼續說道:“還記得他在畢業考試之前突然出村的事情吧,那個時候他就認識了宇智波鼬,似乎他們還襲擊了巫女大人的府邸。”
團藏把拐杖往地上一點,“後來宇智波輪回不知怎麼就和丞相大人的二公子扯上了關係,這件事情還就被壓了下來。如果不是我多留了一手,宇智波輪回的身份現在還仍然沒有被發現呢。這樣一個深藏不露的人還能留在木葉?所以,他已經知道了身份敗露,這才借機逃跑。”
一字一句就像是楔子一樣,一寸一寸釘入佐助的心。輪回和鼬是好友,而且在那麼久之前就認識了的?一直以來他都在欺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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