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眼一動。
射線出動,切割掉了包裹端木穀尚周邊的冰塊。
他昏倒了過去。
夜已經開始深了。
張釗隨便找了一處地方。
搭起了一處篝火。
來幫助端木穀尚恢複體溫。
端木穀尚並沒有收到什麼傷,張釗的冰塊讓他的身體進入到了一種類似於“冬眠”的狀態。
篝火燃燒著。
周圍的溫度開始升高。
趁著這個時候。
他複盤起了剛剛的戰鬥,他感覺自己不夠果斷,在早早知道端木穀尚可能被拉姆達給附身之後,在和他在那邊玩耍,逗他玩。
在他變身之後。
應該第一時間動用自己那一張一次性的捕王卡片把他給乾掉的。
雖然捕王鎧甲不一定很強,但張釗感覺乾掉一個沒有終極暴俎蟲的拉姆達並不是什麼難事。
他卻選擇了歐克瑟打歐克瑟的方法。
很艱難,張釗隻能說。
平常一個石化,一拳或者一腳就能夠乾掉歐克瑟。
但卻變成了以肉相搏。
風險無異於放大了許多。
這樣也導致拉姆達的血條看起來格外的厚。
這可能是和剛剛吞噬完神將歐克瑟身上的千年喪暴病毒有關嗎?
所以其實是我表麵看上去很清醒。
其實已經手癢難耐,然後要發泄出去嗎?
終究結果是好的嗎?
張釗開始把玩起了手中的玉佩。
晶瑩剔透,跟一塊不同的玉佩沒有任何的區彆,以張釗對於歐克瑟的敏感。
他依舊感覺不到。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符艾還待在這塊玉佩裡麵。
把她給拿出來,然後吃掉……
這是他心中出現的第一個念頭。
他還沒解除變身。
所以這股殺意直接溢了出來。
這一下,張釗終於感覺到了。
玉佩開始瑩瑩發綠。
身為同類。
他感覺到了一種意誌傳來,內容是在臣服和求饒。
殺掉嗎?
張釗感覺自己沒有理由放過一個歐克瑟。
哪怕他來自一千年以前。
更加劇烈的求饒意誌傳來。
“我……可……以……成……為……你……的……眷……屬。”
可能是由於強烈的求生意誌的影響。
這一次,玉佩傳來的並不是模糊的信息。
而是斷斷續續的一句話。
?
雖然是漢語。
但怎麼就聽不懂呢?
“這樣我憑什麼不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