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上的黑色霧氣也漸漸收斂,如同潮水退去,隻留下若有若無的絲絲縷縷。
黑袍此刻看上去黯淡無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機與力量。原本那似乎能隨時動手的氣勢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疲憊與無奈。它靜靜地懸浮在雅塔萊斯身前,仿佛在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路法積蓄的力量用的差不多了。
失去路法的力量加持之後。
剛剛仿佛蘊含著無儘威嚴的黑袍,此刻卻如同一塊破舊的布片,被歲月和挫折磨去了所有的光彩。
冷靜下來以後。
路法也明白了張釗恐怕現在沒有要自己老命的打算。
要不早就動手了。
對麵這個家夥如此攻心,也就沒有必要了。
他來找自己,一定有什麼東西要來找自己拿吧?
但如果現在談判的話。
想起剛剛自己破防的表現。
自己恐怕在氣勢上就已經輸了一頭吧?但這個人能夠知道那麼的清楚,自己的底細恐怕他也了解,這種不對等的談判,自己怎樣能占到上風呢?
在張釗剛進入鎮魔塔的時候。
他到了張釗沒有變身的樣子。
很年輕……
想起自己那個心軟的兒子,路法有些感慨。
安迷修是他的接班人,但無論是從實力還是性格,最適合接手幽冥軍團的竟然是喬奢費……
這裡參考千年前的三隊長,喬隊和庫隊這個時候和千年之後完全不一樣。
他曾經想過,自己征服銀河係,奪取能晶的一路上,如果不是安迷修的多次心軟,自己收集的時間會不會快一點,然後就能趕在鎧甲小隊前麵把能晶給收集全。
木已成舟。
可惜沒如果……
那樣的話,他也不是安迷修了,自己也不是那個路法了……
“一個陌生的強者來到了我的領地,我不可能任人宰割!我會抱著必死的決心進行反擊,哪怕我不如對麵!他也絕對會付出代價”
這一下,路法的聲音變得狠辣!
似乎他有著如果張釗下死手。
他有讓他陪葬的狠辣手段。
他不再是剛剛那個完全攻破心房的路法了。
張釗看著這樣的路法,心中一歎,這種老狐狸還真是不好搞,能讓他短暫的破防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他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換一個年輕的過來,恐怕小珍珠都要出來了吧。
路法還能當剛剛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樣。
並且還能發出這樣的威脅。
讓人投鼠忌器。
“路法,我是來談判的。”
但張釗很顯然沒有被路法給影響。
他在這個時候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談判,你的條件是什麼?籌碼是什麼?”
路法黑袍重新恢複了正常,也不再萎靡。
回應著張釗。
“條件是我要修羅鎧甲召喚器,還要你幽冥軍團的掌控權,至於籌碼?我好像沒有?我一不想放你離開,二不想幫你完成你未完成的大計。對了,你還得把你曾經拿到的那些能晶也告訴我放在哪裡了!”
張釗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狂妄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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