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沒乾。”看著還在滴水的兔子,最佳員工皺著眉頭。
李笑笑幽怨看著他,廢話這能乾麼。風乾兔肉都得好幾天,何況這隻還是沒有脫水的。
她正想著,應該也就熬到頭的時候,卻見這位天才,不知道從哪裡扯了塊布,對著她是一陣狂搓,恨不得將所有的水分都搓乾。
李笑笑都要碎了,她沒事想什麼脫水,這下彆說水了,碎了都有。
待到搓得差不多的時候,卻又見最佳員工停下動作,托著腮,看著她一臉嚴肅:“毛亂了一點。”
李笑笑頓時眼淚汪汪。
【大哥,你這豈止是亂了一點,簡直是猶如台風過境,一片殘花敗柳之象。】
下人盯著她看了半晌,看得兔子汗毛倒豎。
他不知道又從哪裡拿過來一把木梳,眼睛冒著亮光。
她腫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半盞茶過去,最佳員工抱著兔子回到書房。
此刻剛過子時,卻見書房的燈仍舊亮著,還能夠看到成初低頭伏案看著賬本。那位信誓旦旦,要伺候的成初看賬本的何伯,此刻已經倒在一旁的矮榻上,打著呼嚕,睡得好不開心。
“放床上去。”成初微抬下巴,原本眼睛仍舊盯著賬本,說得十分隨意。可下一秒卻詫異的移開視線,看著最佳員工手裡的東西。
他的表情,仍舊沒有太大的變化,那眼底的墨黑,分明閃爍著愉悅的信號。
“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視線又回到了賬本上,口吻越發的隨意,好像剛才就一直在看賬本。
【是啊,腫麼回事?!】
李笑笑眼神幽怨的看著下人。
【你是怎麼梳理咱的毛發,穿成兔子已經夠悲劇了,還把咱整成了禿子,瞧這毛稀拉的。】
“公子,這兔子毛色不好,實在是汙了公子的身份,小的尋思是否扔了,再換一隻。”
【啊呸!你才毛色不好,不是!是眼神不好,有見過咱這麼有靈性的兔子麼!】
李笑笑頓時炸毛,一口狠狠的朝最佳員工手背咬了一口。
最佳員工吃痛縮手,下意識將她甩了出去。李笑笑一落地,還未站穩,就見那人,拾起椅子朝她拍了過來。
【天啊,最佳員工要激情殺兔子了!】
李笑笑也不想這麼一驚一乍,但是碰上玲瓏公子,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居然如此放鬆,以至於那她性子也變得跳脫起來。
李笑笑認命閉眼,卻聽見一聲好聽的聲音響起。
“放肆!”淡淡的兩個字,咀嚼起來明明沒有任何的味道,卻不威自怒。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她睜開眼睛,卻見椅子停在她跟前。紅漆梨花木上一隻修長的手,在紅色的襯托下,顯得異常好看。
“公子~”最佳員工員工,不對,應該改名叫,瘋狂劊子手,嚇得癱跪了下來。
“那是本公子的兔子。”成初放下椅子,拎起兔子的耳朵,理了理那希拉的毛發,口吻愈加散漫了,“如何處置,還輪不上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