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笑忍住要壓不住的嘴角,一副嬌弱:“哎喲~好疼!我的手,我的腳~好疼呀~”
白蓮花麼,也不是不能演一演。
“風吟!”漓帝回過神來,一掌將風吟推開,扶著李笑笑,一臉憐惜:“如……李姑娘,你沒受傷吧。”
漓帝這一掌是用了內力的,風吟後退數步,後背撞上桌角,人直接跪了下來,嘴角溢出血來。
“主上,她折辱你!”風吟心有不甘,看向漓帝看中有震驚和委屈。
她自小跟在漓帝身邊,與他形影不離。不論怎樣的險境,他都會護著她,也未曾對她武力相向過。
“放肆!李姑娘是朕的貴客,她若有半分閃失,你也彆活了。”漓帝眼有薄怒,“你自行到外領五十軍棍再回來。”
“諾。”風吟咬了咬牙,目光落在李笑笑身上,帶了幾分怨恨。
“慢著。”李笑笑被漓帝扶著,站了起來,聲音帶了幾分輕柔:“陛下,男女有彆,奴家還得風吟伺候著。”
“也罷,五十軍棍先留著。”漓帝小心翼翼將人扶到一旁桌前坐下,給李笑笑倒了杯水。
“陛下,尋奴家到底何事?”李笑笑忍著惡心,將手從漓帝手裡抽出。
“太醫說你恢複的很好,明日再給你施針一次,你便可看見了。”漓帝看著手中空空,眼中閃過一絲落寞,難得對李笑笑越發溫柔。
“朕想著,你也悶了多日,恰好船上舞樂排了新舞,想邀你一同觀看。”
“好。”李笑笑點頭,她不入局,對方怎麼下手。
漓帝沒想到李笑笑答應的如此乾脆,反倒愣了愣,他不自在彆看臉,看向一旁的風吟:“為什麼李姑娘依舊和衣而睡?”
“陛下,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在李姑娘屋子裡頭多備了爐火,衣物和被子也換上保暖的。”風吟在一旁答道。
言下之意,這裡已經很暖和了,李笑笑和衣而睡,與她無關。
【我就說,怪不得屋子暖和的不像話。】
她記起,上次漓帝見她和衣而睡,她曾借口自己怕冷,沒想到這人還記得。
李笑笑完全不感動,反倒對對方更加嫌棄。
“陛下莫要責怪風吟,我並不是因為冷。”
李笑笑攏了攏衣服,嘲諷一笑。
“自從上了漓國的船,就總是有些不速之客,忽然造訪。若是不時刻將自己衣著收拾的妥帖點,豈不是失了禮數。您說對不對?”
“你是在說朕?”單純的疑問,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悅。
“陛下尚算有自知之明。”
“我也覺得此事不好,但就是想看看你。”漓帝的嗓音就好像被酒水浸泡過,帶著渲染的感情,三分曖昧的味道。
【你不是想看我這個人,而是想看我這張臉。】
李笑笑忍了忍,沒說出來。關於如沙的信息,她需要先了解清楚,在做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