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上官珂怎麼處置。”李羿指著暈在人堆裡頭,其中一個妙齡少女,開腔道。
成初看了人堆一眼,冷淡道:“那人不是上官珂,你抽空丟回她原來住處即可。”
“哎,那上官珂不是你的老情人嗎?長得不像嗎?對了!你不是去找我妹子了,人呢?”
李羿後知後覺跟在後麵,聒噪的嚷嚷,每一句精準踩在成初的雷點上。
成初一腳將人踢了出去,一臉冷漠:“少攀親戚,都不是一個姓的。”
頎國的皇室複姓司馬。
門重重的的關上了,他低頭看向懷裡的兔子,目光染上幾分柔軟。
懷裡的兔子眼睛半眯,有幾分倦色。爪子上還勾著一幅圖冊,剛撈得匆忙,倒未曾注意。
他將冊子拿下,放到一旁的小案幾上,小心翼翼的抱著兔子,放在熱水盆裡。
兔子一遇熱水,立馬恢複了李笑笑的模樣。
一頭濃墨長發瀑布般散在身後,浸潤在熱水裡,緊貼著初雪的肌膚,水下的美好若隱若現。
作為兔子的李笑笑,已經好幾天沒有洗澡了,她趴在浴桶,忍不住舒服的歎了一聲,慵懶而嫵媚。
“瞧你這舒服勁,像幾天沒洗澡似的,也不避諱人。”
成初垂眸直勾勾看著她。那眼神無比滾燙,幽深的眸子絲毫不掩飾自己炙熱的欲念。
李笑笑呼吸一窒,倪了對方一眼,抬手將長發撥弄到前頭,裝模理了理。
“成初,不該冒險過來,我能解決。”
漓帝擺明就是坐局,以她為餌,就等著成初自投羅網。他既然接了墨國儲君的位,那麼不能僅僅隻是他自己。
她的頭發都打結了,修長的手指撥弄著黑發,黑白分明,卻越理發絲越纏成一團。
“一個連頭發都理不清楚的人,還妄圖能解決什麼。”
成初接過她的頭發,沒入水裡,黑發如綢緞,瞬間鋪開,被他梳理的服服帖帖的。
李笑笑被他一噎,麵上一熱,將頭發扯了回來:“成初,小瞧女人,是要吃大虧的。”
“小瞧誰也不能小瞧你,我在你身上吃的虧,還少麼。”
他忽然扶著盆沿,俯身低頭看她,溫熱的氣息燃了她冰冷的鼻尖,目光從上一路落下,肆意縱火。
“你是怎麼知道那人不是上官珂。”李笑笑忍不住問,大有岔開話題的嫌疑。
那昏迷的女子,長得與她太相似了,作為上官珂本尊,都區分不出這個人是不是她的殼。
成初為何如此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