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鄲城裡,青衣男子打開墓穴,就見裡頭的人,沉沉睡在床上。她比四年前的時候,更美了,眼眸緊閉,淺淺的呼吸著。
青衣男子將上官珂抱在懷裡,手撫上她的顏,觸手溫潤他想了很多年,如今終於如願以償。
“珂兒,我後悔了。”那雙手撫過上官珂的臉,滑落到她的肩膀,最後抓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撕,素白的美好瞬間呈現在眼前。
青衣男子的眸光落在,上官珂肩膀上的守宮砂上,眼神帶著欲念和欣喜,“原來玲瓏公子不曾碰過你,珂兒,我不想守著那倫理綱常。讓我當你的第一個男人。”
說著,他將她身上的衣服撕碎,好想要將這些年壓抑的倫理綱常、驕傲、理智撕得支離破碎,拋到了出去。
看著跟前的美好,青衣男子再也沒能忍住,將上官珂欺身壓下,瘋狂的占有。
全然是壓抑數年的癲狂,上官珂就像是沒有生氣的布偶,任憑他瘋狂蹂躪。直到他得了滿足,這才有些理智回籠,將她的後背對著他。
“讓我看看,這帝王燕的地圖到底長得什麼樣子。”他心滿意足的,將手摩挲著那錦緞細滑的肌膚,那裡一片雪白。
“怎麼會沒有!”青衣男子瞬間惱怒,他掐住身下美人,可惜美人並無意識,隨著他的擺布,被重重的掐著。
美人甚至連掙紮都沒有,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斷了氣。
青衣男子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怒意匆匆的離開,留下衣冠塚裡的一片狼藉。
小月亮與海淘趕到邯鄲的衣冠塚,便見到了外頭的一片狼藉。守墓的除了藥姬之外,其實還有留有不少守衛。可惜,這些守衛無一生還,七虹僅僅是比海淘早到一步。
為首的血非見到海淘,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主墓裡頭,我們沒敢進,還是請小月亮姑娘自己進去。”
來的都是男子,裡頭濃烈的味道,誰能不知發生了什麼。裡頭已經沒了活人的氣息,可他們都是男子,何況裡頭的人,還是他們少主的女人。
他們不好進,也不敢進,隻能守在外頭。
小月亮畢竟在風月場所待過,當即明白裡頭的味道意味著什麼。她腳下虛浮,如同踩著棉花一樣,踉踉蹌蹌的往裡頭走去。
入目的狼藉,一下子刺痛了她的雙眼,淚水從眼眶落下。眼前的美人不著寸縷,就這麼被人糟蹋完,隨意的丟棄著。
海淘在外頭,沉默不語,身側的手握緊成拳,重重的垂了下牆。他們應該早點到的,原來那群惡人的目標,隻有一個。
那就是上官珂!
誅殺李笑笑不過是幌子,為的就是把所有人,從上官珂身邊引開。
小月亮跪了下來,將美人扶進懷裡,滾燙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他們怎麼敢!我的阿珂,我的阿珂!”
她抱著美人,哭得幾乎要昏厥,她脫下自己的外衫,給美人穿上。倏爾見到那乾淨的肩頭,她一愣,隨即破涕而笑,“我就說嘛,藥姬啊,對方可是藥姬,那可是藥姬。”
海淘聽見裡頭的人,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嘴裡喊著藥姬的名字。忍不住喊了一聲:“小月亮,我能進來嗎?”
“不必,我出去。”小月亮將外衫給美人穿好,這才起身走了出去。
海淘麵露擔憂,就見小月亮忽然投入他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他身子一僵,耳尖泛紅,背挺得直直的,任由懷裡的佳人,緊緊抱著她。
他都能夠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
“阿珂還活著,阿珂不在這裡!”小月亮將臉從海淘的胸口,抬了起來,眼裡還噙著淚水,嘴角全是笑意。
“裡頭不是她!”海淘聞言,也是頓時如釋重負,心底躍起的快感,淹沒了那一絲嬌羞。
他把小月亮舉了起來,重重的落下一吻,“太好了,這下對小破孩算是有交代了!”
一旁吃了滿嘴狗糧的七虹,輕咳了數聲。兩人這才後知後覺,當即臊紅了臉。
——
與此同時,逍遙坊裡,藥姬甩出鞭子,又一鞭子,甩在鳳如是的肩膀上。
那鞭子就像是,蛟龍咬住鳳如是的肩膀,將她的血吸了出來,又回到了藥姬手裡。
藥姬握著鞭子,那血係數落入她的掌中,她冷哼一聲,“雕蟲小技而已。”
說完,藥姬抬手點住李笑笑的四肢穴位,運著掌力往上一推,李笑笑隻覺喉嚨奇癢無比,一下子乾嘔了起來。
這一嘔吐,一下子吐出了一攤子粘稠液體,那液體裡頭還有東西在蠕動。
“好了,蠱蟲清除完了。”藥姬笑眯眯的摸了摸李笑笑的頭,一副求表揚的神態。
李笑笑頓感身子一鬆,人都爽利了不少,這才低聲問道,“姥姥,你怎麼來了。”
“聽說有人要殺你,我怕我外孫護不住,老身便過來瞧瞧。”藥姬說著,麵露得意,“彆擔心,這次守著你的人,他不敢出差池。”
就好像應證她的話一樣,天空又落下一道驚雷,將屋簷下持盞看戲的男子,照得眉眼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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