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已逝此空虛,泣淚無端自不止。
念子之時儘此生,無邊思情何能及。
古人交善分可見,今朝不及各自憶。
試問蒼天何為此,不教故人見卻離。
見時難分宴終散,相離不暢問聚時。
幾人願離皆望聚,眾人心同當有計。
複遇不醉豈速彆,他生似桃園無棄。
正可謂:一曲未儘淚沾裳,張寅龍不僅唱出自己的重情重義,同時也是在懷念彼時好友,薑帆、王一涵。
……
次日,袁婷鈺等人跟張寅龍、嶽晨瑤把郭戰蔣逍等人送走,鐵索橋處,張寅龍目含淚花,久久不願離去。
嶽晨瑤見了,擺了擺手,讓袁婷鈺等人先回去,自己留下立於張寅龍身旁:“這很不像你啊,張公子。”
張寅龍:“我本就如此,何來異樣?”
嶽晨瑤:“你看看,你現在還哭了。”
張寅龍深吸一口氣:“我雖傷感,雖然不舍郭戰、蔣逍等人,然更思舊日好友,那次一戰,便杳無音信。”
嶽晨瑤:“既然如此,你何不去尋找一番?”
張寅龍仰頭歎息。
嶽晨瑤:“你呀,是真的變了。”
張寅龍:“胡說。”
嶽晨瑤:“我姓嶽,不姓胡,哪來的胡說,分明是嶽說。”
張寅龍:“和我玩文字遊戲是吧?”
嶽晨瑤:“是不是,還不是你自己所想。”
張寅龍聽出嶽晨瑤調侃的語氣,假裝不悅道:“哎我這個脾氣…”
嶽晨瑤不等張寅龍說完就接道:“你這個脾氣怪異無比。”
張寅龍:“你!”
嶽晨瑤:“你什麼你。”
張寅龍:“我!”
嶽晨瑤:“我什麼我。”
張寅龍甩手背過身去:“一邊去,彆煩我。”
嶽晨瑤走到張寅龍對麵:“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說著取下腰間紅色酒葫蘆遞給張寅龍:“喝一口。”
張寅龍:“算咯,男女授受不親,這是你的心愛之物,我不忍染口。”
嶽晨瑤:“好,那我喝。”說著自己輕抿一口:“呀~好酒!”並且餘光偷瞄張寅龍。
張寅龍突然一把奪過,嶽晨瑤驚了一下:“誒,你不說不喝嗎?”
張寅龍懸空瀝入口中咽下,感覺不對,詫異的看著嶽晨瑤:“你這是女兒紅吧。”
嶽晨瑤:“對啊,這可是我的珍藏。”
張寅龍麵露喜色:“好酒,哪來的?”
嶽晨瑤有些得意道:“不傷感了?”
張寅龍急道:“彆賣關子了。”
嶽晨瑤微笑著:“那你要…怎麼謝我?”
張寅龍微微一笑:“以身相許是不可能了。”
嶽晨瑤麵色一變:“張寅龍,你想得美。”說著奪回自己的葫蘆。
張寅龍微笑道:“我說了,是不可能的,是你想的美啊。”
嶽晨瑤聞言玉麵惱羞,大喊一聲:“張寅龍!”說著抬手便打。
張寅龍後退一步躲過,指著葫蘆提醒道:“小心酒。”說罷便跑。
嶽晨瑤重新掛在腰間:“你給我站住。”接著追了過去。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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