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腓力國王帶著勝利的榮耀,與阿朗鬆伯爵、富瓦伯爵一同踏上了回巴黎的路。
他成功擊退了英格蘭聯軍針對法蘭西北部的入侵,還在西南方向拓展了領土。
他們的身後,是規模龐大的法蘭西軍隊,那浩浩蕩蕩的隊伍望不到頭,彰顯著此次勝利的輝煌。
其他盟友如波西米亞國王、西西裡國王等也已各自踏上回國路途,隻留下這片被戰火洗禮過的土地,見證著腓力國王的偉大功績。
腓力國王騎在高大的戰馬上,他不時望向遠方那片廣袤的疆土,眼中滿是豪情與得意。
那剛剛經曆過戰火洗禮的土地,此刻在他眼中卻充滿了希望與未來。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輕聲自語道:
“這樣,距離我的夢想就更進一步啦!”
那聲音雖輕,卻仿佛帶著無儘的力量,在空氣中微微回蕩。
然而,思緒不經意間飄回到幾天前在布汶發生的那件讓他惱怒的事情。
當時,埃諾伯爵夫人讓娜為了維護自己的女婿,匆匆來到腓力六世的帳篷裡。
她神色慌張,腳步匆匆,眼神中帶著幾分急切與不安,行禮後便急切地:
“陛下,我聽聞您的宮廷中有許多王公貴族都很樂意背棄您,投向英格蘭一邊。”
腓力國王聽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當下就對讓娜夫人憤怒道:
“這怎麼可能!簡直是荒謬至極!”
讓娜夫人雖然被他的怒喝嚇到,但她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
她聯絡了許多貴族夫人勸說腓力,並且她確實總認為是因為她的計策讓腓力國王妥協。
他心裡清楚,這或許有誇張的成分,但讓娜夫人清楚他對背叛的行為早已極度敏感和恐懼。
這種說法無疑是觸動了他內心最深處的那根弦,讓他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
他並非反感讓娜維護女婿,而是讓娜的這番話在他看來,是對他統治權威的一種質疑,是絕不能容忍的。
他在馬上坐立不安,不停地喘著粗氣,如今,他已經接近50歲了。
歲月的流逝讓他常常感歎自己時日無多。他對身邊的阿朗鬆伯爵和富瓦伯爵:
“我聽說,其實並不是所有的法蘭西人都認同我的寬容與慈悲。很多人認為我對於愛德華國王和他的盟友們太寬容了。”
兩位伯爵對視一眼,默默點頭,卻也不敢多言。
阿朗鬆伯爵猶豫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輕聲:
“陛下,您是法蘭西的雄主,是萬王之王啊!那些凡夫俗子又怎麼能理解您的雄心壯誌呢?
您的每一個決策皆是以法蘭西的長遠利益和您的偉大抱負為首要考量,那些短視之人又怎能看透您的深謀遠慮。
您的智慧如璀璨星辰,照亮著法蘭西的前行道路;您的胸懷似廣袤大海,包容著一切。
他們無法理解您的偉大,隻是因為他們站得不夠高,看得不夠遠。”
阿朗鬆伯爵目光中充滿了崇敬,眼中閃爍著光芒,緊緊地看著腓力國王。
富瓦伯爵也連忙附和道:
“是啊,陛下,俗人們隻知道胡亂評頭論足,可他們又哪裡知道,您的心中有著更為遠大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