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摯道:“你、你方才還說你不信,你就是故意耍我們!”
虞秧說:“我是不信啊,但我善良,所以還是會救你們的。”
暗衛們去點了火好煙熏驅馬蜂。
等馬蜂都散完。
兩個豬頭也被抬了過來。
其中一個還半露著焦黑的臀。
謝遲皺起眉頭。
項明“哎呦”了一聲,脫下外裳蓋了上去,“這丟人現眼的……”
一群人回了客棧。
虞秧自然不會自己乾那勞累事,讓人去叫了個大夫,就回自己屋歇息。
下午,虞氏藥鋪的後院藥房。
藥房內。
虞秧默默調著藥膏。
那侯公子倒黴,馬蜂都往頭上蟄,直接給他蟄成個“南極壽星”。
現在傷太重,醒不過來,沒法子,她隻能來弄點救命的東西。
虧得她家在各縣都有藥鋪子。
她寫下一份藥方,遞給了守在外頭的九秋,旋即看向倚在窗旁看書的謝遲。
謝遲若有所覺抬眸。
“怎麼了?”
虞秧問:“要是那侯公子出事,我是不是就給世子惹禍了?”
謝遲說:“那馬蜂窩是你打到他身上的?”
虞秧立刻搖頭。
“非也,荊公子可作證。”
謝遲說:“那為何要說這話,如今是他要欠你救命之恩,我亦欠你人情。”
虞秧不解。
“世子為何欠我人情?”
“若非因我之故,你也不必救人,”謝遲放下手裡的書,笑說:“多謝。”
虞秧搖頭。
“若非有世子在,我見他們就直接躲了。”
她坐在藥台後頭,托腮道:“都說在京城,是丟塊石頭都能砸中一個當官的,如今在西南,也是走幾步,就能碰到一個高官子嗣。”
謝遲說:“確實惹人心煩。”
九秋送了虞秧要的藥材來。
虞秧看了眼謝遲,又默默低頭弄藥。
次日。
昏迷不醒的侯公子醒了。
一醒來就嚷疼。
虞秧貼心拿過鏡子給他看了下他的“包包臉”,他發出一聲尖銳的鳴叫,就又氣暈過去。
虞秧身後眾人:“……。”
虞秧回身看向謝遲,無辜道:“沒事,會醒的。”
謝遲點頭。
“無礙,是他軟弱了,經不住打擊。”
項明:“……。”好一個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