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許大茂的眼睛死死盯著沙發,臉上的表情像是失去了靈魂,“這東西坐著比我家的床還舒服啊!”
閻埠貴更是酸得臉都綠了,恨不得直接把沙發搶回自己家。他咬著牙,嘴上擠出一句:“不就是個沙發嘛,有啥好稀奇的!”
可他心裡卻在瘋狂咆哮:“這沙發……這沙發!媽的,比我家那破木凳強一百倍!這許誌遠怎麼這麼能耐,連這種稀罕玩意兒都能整出來!”
圍觀的人越看越眼紅,尤其是看到許誌遠翹著腿,悠閒地窩在沙發裡,看著他們笑的時候,那種羨慕嫉妒恨簡直要衝破天際。
劉海中率先開口,語氣裡滿是酸味:“哎呀,許科長,這沙發做得不錯啊,不過……這麼軟的玩意兒,坐久了腰疼吧?”
閻埠貴也跟著冷嘲熱諷:“就是,這東西看著是好看,但咱們老百姓過日子,實在不實用啊!”
許大茂更是直接陰陽怪氣:“許科長,這沙發看著是高級,可咱們院子裡的人怕是都用不起吧?你做這個,是不是給誰準備的呀?”
何雨柱憋了半天,總算擠出一句:“嗬嗬,有本事做個床出來啊,沙發算什麼!”
許誌遠靠在沙發上,懶洋洋地抬起眼皮,輕飄飄地回了一句:“床啊?這不正準備呢。你們要是喜歡,等我做好了,歡迎來參觀。”
一句話直接把幾個“禽獸”懟得啞口無言,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
許誌遠坐在沙發上,悠哉悠哉地翹著二郎腿,茶杯裡熱氣騰騰的茶水飄著香氣。
四合院的眾人圍成一圈,眼巴巴地盯著那張剛剛完工的沙發,儘管嘴上酸得不行,但眼神裡的羨慕簡直要溢出來了。
許誌遠微微一笑,抬頭看了看那幾個圍觀最起勁兒的“禽獸”——劉海中、閻埠貴、何雨柱還有許大茂,每一個人都像被人用鉤子勾住了魂兒似的,盯著沙發不肯挪眼。
“真舒服啊!”許誌遠故意誇張地伸了個懶腰,仿佛完全沒注意到幾人那扭曲的表情。
一邊伸手拍著沙發扶手,一邊悠悠地說道:“這沙發坐著軟、靠著穩,比你們那些破椅子強多了。哎呀,不過這隻是個開胃菜,接下來得做個床了,不然晚上也睡不踏實啊!”
這話一出口,周圍人臉上的表情更精彩了。
原本還想酸兩句的幾個人,嘴張了張,卻愣是沒擠出一個字來。
劉海中忍不住了,嘴巴一撇,冷哼一聲:“許科長,你這床也打算弄得這麼講究?這沙發就夠奢侈的了,床還不得像皇宮裡的龍床啊?咱們這四合院裡,哪有人能用得起這麼好的東西?你這不是折騰嘛!”
“就是啊!”閻埠貴趕緊附和,眼裡閃過一抹嫉妒,“再好的床,不也就睡覺用嘛?咱老百姓過日子,簡簡單單就行了,哪能像你這麼鋪張浪費!”
許誌遠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嗐,床嘛,講究點怎麼了?人這一輩子,三分之一的時間都在床上度過,這要是睡得不好,影響身體,影響工作,豈不是得不償失?再說了——”
語氣一頓,故意拉長了尾音,“我做的是我的床,又不花你們的錢,你們急什麼?”
這一句話,直接把劉海中和閻埠貴頂得啞口無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何雨柱在旁邊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許誌遠,你這弄得這麼花裡胡哨的,有啥用啊?咱們四合院就這條件,你折騰得再好,不還是跟咱們住一個院?到時候誰還不得踩著你的青石磚過日子,哼!”
許誌遠聽完,忍不住笑出了聲:“傻柱啊,你這話說的,我這青石磚鋪得整整齊齊,走上去舒服,那是我的本事。至於你們——”他目光掃過圍觀的幾人,語氣故意拖得懶洋洋的,
“你們想踩也踩不到。要不然,你也弄一套唄?彆光羨慕彆人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
一句話說得何雨柱臉紅脖子粗,嘴巴張了半天,愣是沒擠出一個字。
許誌遠不再理會這幾個酸溜溜的家夥,轉頭看向小院的工地,對著施工隊長老李吩咐道:“老李,今天先把床的材料搬過來,我得趕緊把床做好,晚上還等著用呢!”
這話一出口,圍觀的人又是一陣騷動。劉海中咬著牙小聲嘀咕:“這許誌遠怕是真把咱們當窮鬼了,他這是怕我們不知道他能耐。”
就在這時,易中海從院子另一頭踱步過來,臉上掛著一副長輩的威嚴表情。
站在許誌遠麵前,微微眯起眼睛,緩緩說道:“誌遠啊,你這手藝是真不錯啊!
這沙發做得好看又實用。不過你一個人享受,未免有點太小家子氣了。
咱們這四合院講的是鄰裡和睦,互相幫助。你看聾老太太年紀大了,身子骨也不好,每天隻能坐在那小板凳上,要不你也給老太太做個沙發躺椅,讓她享享福?”
易中海的話一出,院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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