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嚎啕大哭:“老天爺你開開眼啊,這都什麼狼心狗肺玩意,我在家辛辛苦苦供你念書,你給我來三個小妾?我活不下去啦,還不如死了算!”
“閉上你的臭嘴,不然老娘照打不誤!”徐輝娘指著王氏威脅,“敢打我兒子,你活膩了你!”
那三個女人作壁上觀,管這一家子鬨成什麼樣,都不出聲。
敢跟徐輝勾搭在一起,就不是什麼善類。
王氏死了最好,她們之中還有一個能扶正當正房。
徐輝沒了秀才功名,但是這些年肯定也賺了些銀子的,不然以前哪來閒錢給她們買這買那的?
王氏不敢反抗婆母,餘光瞥見那三個幸災樂禍的女人,氣不打一處來,撲過去就撕打她們。
“你們這些個下賤、沒男人會死的爛貨破鞋,我今天打死你們這些不要臉偷人的賤人……”
“啊……”
猝不及防的女人被王氏扯到頭發,慘叫出來,掙紮的時候不小心又打旁邊的女人。
於是,四個女人就扭打到一起了。
衙役們見狀,趕緊撤了,生怕受池魚之殃。
徐輝這家子一鬨就鬨大發了。
王氏被人撕打得頭皮都扯掉幾塊地方,那張臉被抓得血淋淋,身上到處都是傷痕。
其他那三個女人也沒落到好,都掛紅了。
要不是徐家村的人來得快,將王氏四個人拉開了,怕不是連人命都要鬨出來。
徐家村沒有大夫,隻能拉下臉來求周叔過去。
周叔本來不願意去的,但徐輝怕出人命,先給銀子了,求著周叔過去。
周叔拿了銀子,這才提著藥箱跟過去。
王氏上了藥之後,就收拾東西回娘家去了。
而徐輝的風流韻事也在村裡傳開。
沒承想,被跟徐輝有染的寡婦於月知道,也跟著鬨上門,表示自己肚子已經有了徐輝的種。
於月不止徐輝一個男人。
而徐輝也百口莫辯,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這下,更加熱鬨了!
周叔回來將這事一說,驚呆了福田村的村民。
“這徐秀才可真不是個東西啊,竟然勾搭了這麼多女人!“
“要我說活該!看他就不是好東西,好在當初他瞧不起咱們村,沒收我兒子去念書,不然可真晦氣。”
“可不是麼?一想到自家孩子被這種夫子教,老祖宗要是知道,怕是棺材板都壓不住了!”
……
方老太趕緊回來將這話告訴方老漢。
“老頭子,那個徐秀才的功名已經被革除啦,以後徐家村再也沒秀才。”
“那寧寧他們呢?”
“剛剛有衙役從咱們村走,說是縣令大人留寧寧他們商量水泥的事,想必縣令大人還了寧寧他們一個公道。”
“那就好。”
方老漢鬆了口氣。
不過方寧還沒回來,始終讓他心頭大石無法落地。
而這會的方寧剛跟鐘縣令和提學官說完育種的事。
“小寧啊,這育種能有幾成機會成功啊?”鐘縣令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倘若方寧真的育出增產的稻種,那可是大功一件,連帶著他的政績也好看。
“我才開始琢磨,能不能成功現在也不敢打包票,不過今年不成,明年就繼續,總有一天能讓水稻產量提升的。”方寧沒有將話說得太絕對。
鐘縣令忙道:“有這個心就好,你需要什麼幫助的隻管說,在本官的職責範圍內儘量給你方便。”
“暫時不需要啦,我也會努力將育種的事做好,爭取能早些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