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像這麼小口徑的反坦克槍,到現在為止,隻有波蘭人的z35這一種型號。它使用的這種7。92毫米的碳化鎢彈頭的堅硬程度大家應該很清楚,這就是它射穿我的指揮車那層裝甲板後都沒有變形的原因,不過如果我的指揮車裝甲再厚點的話結果就不會是這樣了,它可能會碎裂開,想想我還是真的走運。更幸運的是對方是用這種武器來打我,如果他們用的是t型反坦克槍的話,我就不能坐在這裡跟你們講話了。”徐峻微笑著回答。
“對啊,t型的口徑足足有13毫米呢,給它擊中後就不是小小一個槍眼那麼簡單了。”穆勒點著頭表示同意。
“不過這倒讓我想起一件事情來。”徐峻低頭看著那個彈頭皺起了眉頭。
“什麼事情,我的元帥。”漢斯好奇的問到。徐峻沒有回答漢斯的問題,他抬起頭對著蘇倫特說到:“蘇倫特上校,能不能給我打一針止疼針,我的傷口疼的厲害。”
“遵命,我的元帥,請您再忍耐一下,我立即就準備給您注射。”蘇倫特連忙開始準備起他的注射工具起來。
徐峻轉過頭望著漢斯和穆勒說到:“我想起了我們現在陸軍使用的反坦克武器不太讓人滿意。”
這時蘇倫特拿著一個注射器走了過來,他恭敬的向徐峻說到:“我的元帥,現在可以注射了嗎?”徐峻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繼續轉過頭對他的手下們說到:“你們都知道我們現在其實還沒有一樣適合普通步兵使用的反坦克武器。就拿反坦克槍來說吧,雖然現在的那些產品可能已經不能擊穿現役坦克的主裝甲,但是在一定距離內對與那些坦克薄弱部位的穿透力還是存在著的,而那些位置往往都是坦克的要害部位,比如坦克的後部裝甲和發動機裝甲,一發小小的反坦克槍彈可以給坦克的這些部位造成很嚴重的傷害。而且也足夠對付我們的敵人使用的那些輕型裝甲車輛,所以我認為反坦克槍永遠都不會過時,它將是步兵對付敵方裝甲目標的一種非常重要的武器。”
“我的元帥,我已經給您注射了一針止疼劑,相信藥力一會兒就會體現出來,我看您還是先不要說話,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您失血很多,應該靜養,有什麼話等到您再恢複一點再說吧。”蘇倫特拿著一個空注射器在一旁插話到。
“我知道,謝謝你我的大夫。我再交代幾句就休息。”徐峻轉過頭微笑著對蘇倫特點了點頭。
隨後他繼續對漢斯他們說到:“我們德國的t型反坦克槍的確很優秀但是還是不適合普通的步兵使用。它實在是太笨重了,十八公斤,操作它也需要兩個士兵密切的配合。讓我們的士兵帶著這種東西上戰場與敵人拚殺簡直是個笑話。我們難道就搞不出像波蘭這種馬勞切克嗎?它隻有九公斤,後坐力也比t型輕了至少一半,一個普通士兵並不需要經過多少訓練就能夠使用它,結構也很簡單,不需要像t型那麼精密的加工也能獲得足夠的精度。可以大批量的生產,如果我們在它的基礎上再進行改造,一定能在它的基礎上開發出一種更加理想的步兵反坦克武器,我想我們的士兵又將獲得一樣生命的保障。至少他們不用在沒有反坦克火炮支援的情況下用集束手榴彈來對付敵人的那些輕型裝甲車,特彆是那些傘兵和山地步兵,他們最需要一種攜帶方便的反裝甲武器了。我想等到我們現在的這件事情結束後,要好好的跟那些軍工研發部門的主管談一談。”
徐峻發現自己現在突然冒出了好些點子,他特彆想把這些想法全部告訴給他的手下們聽,但是可能蘇倫特的止疼藥起了效果或者真的因為失血過多的關係,徐峻感覺到一陣陣的倦意像波濤一樣席卷而來,肩膀上的傷口的確不怎麼疼了,但是眼皮也開始越來越重。
“我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們也很同意您的看法,不過我的元帥,我認為您現在應該好好休息,就算您有了這種想法也需要有健康的身體來完成它吧。您放心,您的這些想法一定會實現的。”看到徐峻流露出的那種倦色,漢斯微笑著說到。隨後他和穆勒兩個又架著徐峻緩緩的躺平。
“是嘛,漢斯,你也同意我的看法,太好了,我們的士兵現在多麼需要適合他們的武器啊。。。。”徐峻喃喃的說了幾句隨後就進入了沉沉的夢鄉。
留下蘇倫特上校看護,漢斯他們悄悄的離開了醫療車。走出車廂後,穆勒不禁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元帥真是個偉大的領袖。”穆勒感歎的說到。
“是啊,就在這種情況下還想著為前線的士兵配備合適的武器,為這種統帥戰鬥才是一個士兵最渴望的榮耀啊。”漢斯也感歎著說到。
“我卻覺得,元帥讓我覺得更深不可測了,從自己受傷能想到武器的開發上。我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看來我這輩子是彆想跟上他的思路了。他每次都能在我們麵前創造奇跡,我有時真的相信,他的確是上帝派來拯救我們的使徒。”魏爾勒搖著頭歎到。
“當然,我的參謀長閣下,不過現在想想元帥的想法的確有道理呢,如果我們每連配置五十支這種輕便的反坦克槍的話,我就把20毫米炮集中起來防守重要的地段,這樣對敵人的打擊力度將提高五六成。”穆勒興奮的說到。
“對,你的火力被一鍋端掉的可能也增加了五六成,我的將軍,你難道沒聽元帥說的,這種武器是為了那些有可能得不到反坦克炮掩護的步兵準備的。”漢斯笑著說到。
“我說你們現在怎麼又討論起這些來了,要談也要等到元帥解決現在這件問題後再說吧。我們現在已經在這裡耽擱了整整一天了,時間對我們來說更加寶貴了,你們現在應該考慮的是我們怎麼在預定的時間裡到達我們的目的地。我的大副官,你有什麼想法。”魏爾勒淡淡的向漢斯問到。
“這個麼。看現在的情況,今天我們還是在這裡露宿一宿吧,元帥現在的身體可能經受不起路上的顛簸,晚上行軍不太安全,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在這裡住一晚,明天一早再看看元帥的身體情況,如果元帥的傷勢穩定的話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然後也不要在路上耽擱了,我們加快速度連續行軍,我看應該可以按照我們原來的計劃的時間到達目的地。最多相差半天的時間。”
“你看過地圖了?”
“看過了,後麵那段道路情況還不錯,我們應該可以趕上。”
“希望這樣吧,我們不能讓我們的同僚們等急了。要知道現在那個人已經決定到法國前線去親自督戰,我們的那些同事們已經發了十幾份急點來了。”魏爾勒憂慮的說到。
“啊,那個人去了前線。什麼時候得到地消息。”漢斯驚訝的看著魏爾勒。
“就在半個小時前,就在穆勒和一個波蘭小姑娘搏鬥的時候。”
“那您怎麼不把這個報告給元帥?”
“現在報告除了讓他擔心又有什麼用處,按照我們現在的計劃實施情況看來那個人是否去前線已經沒什麼關係,而且他從那個堡壘裡跑出來,對我們來說隻有好處,我想你們不會讓他再那麼容易的跑回去吧。”魏爾勒微笑著說到。
“那倒也是,您說的對,參謀長閣下。”穆勒在一旁點著頭表示同意。
“好了,說到這裡,我對你們抓住的那個波蘭女孩有點興趣,你能帶我去看看她嗎,我想好好的審問一下她。”魏爾勒微笑著對穆勒說到。
“參謀長想從她那裡獲得什麼嗎?那麼我們現在就去吧,我也想好好見識一下參謀長閣下的審訊手段呢。”穆勒笑著回答。
隨後這三個德國準將有說有笑的向著關押戰俘的輜重卡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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