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親眼看她搶了際氏手裡的賣身契後,口若懸河地把事情往皇上和皇後娘娘身上帶,兩個人突然間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都小瞧江心棠了。
宣平侯驚的身子一哆嗦,連忙道:“王妃慎言,卑職心似水,為吾皇長流不息,怎會教兒女不孝不忠之事?”
“那母親不許我看奶娘,又怎麼說?”江心棠步步緊逼。
宣平侯也不願意江心棠拿走奶娘一家的賣身契,今日有意無意都讓阮氏防著江心棠。
結果……江心棠莫名其妙地拿到了奶娘一家的賣身契,沒有了顧慮,大刀闊斧地以不忠不孝來壓製宣平侯府上上下下。
他若是不順了江心棠的意,江心棠或者銳王爺在皇上、皇後麵前隨意的說兩句,那他的仕途、宣平侯府的未來……他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隻得道:“你母親怕奶娘把病氣過給你,所以……”
“若是怕病氣,就不見奶娘,不僅不孝,還自私。”江心棠接話。
阮氏出聲:“你——”
“你閉嘴!”宣平侯不悅地嗬斥阮氏。
阮氏嚇了一跳,不敢再說話。
江靜暉和江靜芸本來也想和江心棠理論一番,看宣平侯這樣子,一個個都不敢說話。
江心棠淡定地望著宣平侯,料定宣平侯那麼在意權勢的人,一定會答應。
果然,宣平侯道:“那就見見她吧。”
“父親,不是見見她,是把他們帶走。”江心棠道。
“沒錯。”謝景熙配合著江心棠:“心棠總是會感激奶娘的照顧,如今她也年紀大了,就把她接到銳王府養老。”
“嗯,父親會成全的吧?”江心棠問。
宣平侯壓了壓心裡的不情願:“你有這個孝心,自然是好的,夫人,都聽王妃的。”
阮氏大驚:“侯爺!”
宣平侯黑著臉,十分駭人。
阮氏知道大局已定,再鬨下去,指不定會連累侯爺的名聲,她隻得應一聲是。
“母親。”江靜芸想到自己和定南王的婚事……
“我們再想彆的法子。”阮氏小聲道。
江靜芸見狀,恨極了江心棠。
江靜暉也意識江靜芸做不了定南王妃了,看著江心棠的目光都跟淬了毒似的。
阮氏道:“銳王爺稍等,我們去把奶娘一家請過來。”
“既然奶娘病了,怎麼能麻煩他們來見我們,自然是我們見他。”謝景熙道。
阮氏猶豫。
江心棠心口一跳:“母親,莫不是奶娘出什麼事情了?”
“能出什麼事情,就是生病了啊。”阮氏已經躲無可躲,隻能抬步朝院外走,帶一眾人去見奶娘一家。
宣平侯為了自己的爵位,禮數周到道:“銳王爺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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