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理禮眼睛亮亮得看著溫策:“爹爹的字和爹爹好像,我以後也要寫出像我一樣好看的字。”
溫策被自家閨女誇的心中暗爽,表麵上卻還裝作一副淡定的模樣:“好,理禮乖,你先繼續練字吧,我有話要與你娘親說。”
溫理禮乖巧的點頭,看著爹爹和娘親轉身進了書房,有些好奇的歪了歪頭。
好在這估計不是什麼背人的事,兩人進去時,也並未把書房的門關嚴,這樣才叫溫理禮有了可以探聽的機會。
外間靜悄悄的,書房的聲音也漸漸清晰了起來。
“寧王被刺,疑似與鳥形紋案的組織有關,此事關乎京都城的安全,陛下很是看重。”
“所以陛下把這件事依然交給我和韓進去查,最近我不會經常回來,你在家看護好孩子們,尤其是理禮,最近不要讓她出門。”
“好,那你也小心。”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不過今日江添去定西王府時,定西王叫他給我帶了句話,說是讓我查到了線索以後先按兵不動,估計他也要在此事中橫插一腳,如今許歸還在他手裡呢,他是什麼意圖我暫時還不清楚。”
“他這是為何?”
“不知,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你照常讓人給他送吃的就行,隻是最近臉熟的不能再用了……”
“好。”
……
外間的溫理禮聽了這話驚訝的伸手捂住了嘴巴,寧王在京外被人刺殺竟可能和鳥形紋案有關?
那是不是就能說明那鳥形紋案的組織近來就在京都城附近活動,也不知道汴州那群正在找著長燈的人,與那鳥形紋案是否有關係。
想到這裡溫理禮有些頭痛的想,之前她娘親派去汴州的人做事效率是不是太低了,都這麼久了還沒消息,她明日要不要問問娘親。
溫理禮不知道的是,這事還不等她問出口呢,她店裡的夥計長燈就已經先一步被她爹爹給秘密帶走了。
等她接到消息得時候已經次日的傍晚了。
她背著小荷包下學與從美味樓回府的李書安在前院撞了正著。
李書安一見溫理禮幾次想開口但又欲言又止,瞧得溫理禮一臉莫名其妙。
“李書安怎麼了?可是樓裡出了什麼事了?”
李書安見狀麵色有些複雜的點了點頭,又很快的搖了搖頭。
溫理禮徹底無語了:“你可彆嚇我啊,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到底想說些什麼啊?”
李書安歎息一聲,想到自己雖然是侯府的人,但是如今卻在四小姐手下乾活,不應該對她有所隱瞞,於是把今日樓裡的事詳細的給溫理禮講了一遍。
“今日五軍都督府的人上門把咱樓裡的長燈給帶走了,我去問他們長燈犯了什麼事,為什麼要帶走長燈,他們什麼都沒告訴我,隻說是侯爺讓他們來提人的。”
“啊?”
溫理禮聞言震驚的嘴巴張得老大。
她都不知道爹爹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長燈的,還是說爹爹他已經查到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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