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德帝聞言,更是氣的猛的擲出桌上的硯台:“都乾什麼吃的?不是讓人看好他了嗎?”
“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
……
西南王這一死,也就說明之前幾次刺殺的事情再無從查證了,他那幾個手下更是忠心到被捕後就通通吞了毒,就好像有人在刻意隱瞞著什麼一般。
溫策一直垂著眼沉思著,直到出了宮門,在門口看到被他派出去監視寧王的江添,他心裡才好像慢慢的捋清了一條線。
於是他快走幾步上了馬,對著身側的江添問道:“寧王那邊如何?”
江添搖了搖頭:“侯爺,這兩日寧王一直在家養傷,根本就沒都沒出過門,彆說出門了,就連一個遞信,或者送東西的都沒有。”
溫策聞言皺了皺眉,難道真的與他無關,那西南王府密室的那兩頁頗為刻意的書信又是誰叫人放的?
還偏偏留下了要殺掉定西王和寧王的消息,這不是在幫他自己摘除嫌疑又是什麼?而且明明被月國截殺的人是他。
密室中的書信……
溫策腦中突然靈光一現,在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西南王那個吞毒自儘的隨從真的是因為忠心於西南王才如此的嗎?有沒有一種可能從始至終他的主子就另有其人呢?
如果是他的話趁著西南王入宮的間隙,偽造兩頁足以以假亂真的書信,留在密室中等著被人發現,好為自己真正的主子洗脫嫌疑。
這也是為什麼寧王進京被刺殺的原因,因為他要做戲做的足夠逼真,足夠讓人相信西南王是真的想要殺了他。
隻可惜這一切隻是他的猜測,並沒有證據。
溫策正騎在馬上垂著眼認真的思量著,他身旁與他並排同騎的江添,則坐在馬上用力的伸著脖子從底下看他。
“侯爺,我和您說話呢,您聽見沒有啊?”
溫策聞聲一愣,一抬眼,恰好瞧見江添坐在馬上身子擰了十八道彎兒的仰著臉看他,頓時煩躁的伸手推開他的腦袋。
“做什麼?你看誰像你這樣騎馬,坐沒坐相,小心摔下去!”
江添聽了這話委屈的直起身子控訴道:“明明是侯爺您不理人,您還凶上了,小心我回去和夫人告您的狀。”
溫策聞言眼睛一瞪:“管好你的嘴,否則把你送去軍營,讓你天天晚上聽著震天的鼾聲,聞著腳臭味入睡。”
那畫麵太美,江添都不敢想,於是頓時慫了,蔫巴著說:“那就不必了,您若沒聽清我再說一遍便是了。”
“我剛剛是說啊,您這個時候回侯府呢,咱家太夫人、夫人和四小姐估計要生您的氣,不如您買點禮物帶回去,哄哄她們?”
溫吃策聞言讚賞的看了江添一眼:“嗯,有道理,我記得前麵有家特彆有名的糕點鋪子,你去排隊買上幾樣。”
江添聽了這話差點沒從馬上栽下來,他看著那高點鋪子門前排著幾十人的長隊,心裡歎息一聲。
明明是他家侯爺自己頭鐵,孤身遇險掀翻了月國十幾個殺手,害得夫人她們擔驚受怕,怎麼賠罪的東西卻要苦命的他排隊去買啊。
溫策此刻才沒有心思去買糕點,此刻他正坐在馬上思量著一會回家該怎麼老實承認錯誤呢。
畢竟此事真的驚險,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這家就完了。
他不知道的是,溫理禮已經算到他今日會回去,此時她正生氣的抱著膀子,板著張小胖臉,站在侯府門口氣衝衝的等著她爹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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