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手中的繩子,無奈一笑的握緊,心道這小麻煩精都不推脫一下的嗎?
畢竟他也隻和馬打過交道,至於驢還真就沒太接觸過。
但現在沒辦法了,總得試一試。
“走!”
說罷,他手下使力與鐵馬拔起了河。
一人一驢拉扯間,鐵馬梗著脖子瞪著眼睛,一心要往小花園走去,沈觀則往相反的方向拉著繩子,額頭都沁出了汗珠兒。
溫理禮沒想到今天鐵馬竟然這麼倔,它該不會以為沈觀正在同它玩拔河遊戲吧?
眼看著沈觀拔的臉都紅了,額頭上還冒出了薄汗,溫理禮可不想太過於為難沈觀。
於是道:“沈哥哥你要是實在拉不動就算了,我讓櫻桃去叫水生來吧。”
沈觀一聽這話拽的更賣力氣了,他一直以來都是十分要強的個性,就算和驢比也不能輸。
而且他堂堂男兒連烈馬都能征服,何況是這頭大耳朵驢。
溫理禮看著沈觀一臉嚴肅,渾身就連頭發絲兒似乎都在用力。
沒忍住心裡偷笑了起來,看來沈觀性子也挺倔的,一點不比她家鐵馬差上多少。
好在隨著花園裡的鳥兒散去,這裡也再沒有了能吸引鐵馬的東西,最後到底是乖乖的跟著沈觀走了。
於是他們一行人就變成了,沈觀在前麵牽著驢,溫理禮、櫻桃還有小順跟在一人一驢身後。
這畫麵看起來還分外和諧,不知道的還以為鐵馬是他沈觀的驢呢。
倒是沈觀繃著一張俊臉,任憑路過的下人們對他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他們不懂,這位麵冷的沈公子怎麼和四小姐的驢玩到一起去了?
此時練武場大門正敞著
門口的守衛見沈公子和他們四小姐牽了頭驢來,紛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四小姐。”
“沈公子,您這是……”
沈觀聞言對著門口的守衛朝著溫理禮揚了揚下巴。
“驢是她的。”
溫理禮聞言對著沈觀燦爛的一笑:“對啊,是我的,謝謝沈哥哥一路幫我把它牽來,那麼回去的時候也請麻煩了。”
嘻嘻,現成的人手,她不用白不用。
沈觀聽了這話臉色微僵,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答應了下來。
“好,理禮妹妹儘管吩咐便是,反正牽一次也是牽,牽兩次也是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