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上工的時間快到了,我先去樓裡,沒吵完的架等我回來再繼續。”
說著他對著溫理禮打了招呼就如一陣風一般跑走了。
隻留下江添欲言又止,最後乾脆閉嘴。
眼看天色漸晚,切磋到這裡也是時候結束了,可溫策今日還未看到溫澤坤的比試。
於是問道:“澤兒今日可也參與了切磋。”
溫澤坤點點頭:“二叔,今日我技不如人,輸給了江兄。”
溫策聞言拍了拍他的背。
“沒關係,慢慢來,江進和長燈比你們虛長幾歲,力道和招式都很出色,你沒事多與他們切磋,即使輸了也會有收獲,輸得次數多了你自然就能摸出自己的門道。”
溫邦聞言也道:“你二叔說的對,我們從小都是被武先生打大的,有的時候還要頂著鼻青臉腫去上課,挨得打多了自然就厲害了。”
溫澤坤聞言點了點頭笑著說:“二叔、三叔,我明白,我會努力的。”
溫邦:“哎,對遼,小澤啊,你沒事要多笑一笑,你看這一笑起來是個多麼俊俏的公子哥兒啊……”
……
皇宮內
從同舟州趕回京都城複命的蘭仲雲,一路策馬直奔皇宮。
乾清宮內,正在批閱這奏折的靖德帝,把手中幾個看了讓他生氣的折子一股腦的都撇到了地上。
“豈有此理,瞧瞧朝廷裡養的這些酒囊飯袋,連寫個折子都糊弄。”
“什麼婚宴上家裡的小豬崽被喝醉的同僚偷偷抱走了,這種破事都要寫上來告狀,當朕閒的沒事做嗎?”
李福全忙掐著嗓子安慰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您可莫要因為他們氣壞了身子。”
說罷他慢慢俯下身子撿起地上被丟的亂七八糟的奏折重新理好,並小心翼翼的又放回靖德帝桌邊兒。
“陛下若是生氣不如在奏章上罵他們一頓,等下次他們抬筆寫奏折的時候定然不敢再糊弄。”
靖德帝冷哼一聲。
拿起李福全剛剛放在一邊的奏折,用毛筆沾了沾紅墨,大馬金刀的在上麵寫了一排大字。
豬頭!膽敢再寫與朝堂無關的奏章,朕便罷了你的官,放爾回鄉去養豬!
這時一直守在門外的小太監通報道:“陛下,蘭廠公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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