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場內,徐知月重新拿起石階上的資料袋,念起了下一個人的名字。
“張三是誰?自覺出來啊。”
一名平頭男子顫顫巍巍上前,神態拘謹地看著徐知月。
“爸爸,我願意交錢,彆打我。”
徐知月嚴肅點頭,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他。
“無故偷襲守夜人,導致其在肅清神秘的時候死亡。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平頭男子眼神躲避,徐知月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說是嗎老哥?那我可要和你玩玩兒了。”
男子猛地一哆嗦,咬牙看向幾名籃球場外看戲的囚犯。
“古神教會答應給我五百萬,讓我偷襲那個人。我當時也不知道是守夜人。”
徐知月順著男子的目光,看見了幾個目光冷冽的身影。
“十二席、六席還有四席?”
徐知月小聲呢喃,通過‘觀樹神眼’得知了他們的身份。
他現在並沒有輕舉妄動,這裡還會是林七夜以後的快樂屋。
滄南市的‘塑身’行動在徐知月的要求下,全程沒讓林七夜知道一點兒消息。
齋戒所將是林七夜冒險的重要一環,他可不想這樣破壞。
回過神來,徐知月看著雙手遞過來的手機伸手接住,“你小子,不是五百萬嗎?怎麼到賬三百多萬?”
徐知月語氣疑惑,隻見男子深呼吸一口後滿臉痛苦,“母親重病,手術費需要一百多萬。
我是實在沒辦法才答應了古神教會,其它方法短時間不能籌集這麼多錢。”
徐知月:“沒想過貸款這些嗎?”
平頭男子:“有前科,不允許貸款。”
徐知月轉頭看向一旁的張力,張力開口道,“確實如此,他母親的賬戶上前兩年多了五百萬。可資金來源合理,沒有辦法追回。”
徐知月沒有多說,拿起資料叫著下一位的名字。
“李四,搶劫銀行,無辜殺死十幾名路人。”
滄南市,安全大樓前。
陳牧野帶著十幾名擁有禁墟的滄南市本地人,站在三層小樓前一臉猶豫。
“陳老哥,真有辦法嗎?我們還想多陪陪家人。”
陳牧野看著眼前的房門目光猶豫,舉起的手遲遲不肯敲門。
這段時間,他一直旁敲側擊地詢問徐傲龍是否能行,徐傲龍一直沒有正麵回答。
“算了,還是看知月老弟有沒有辦法吧。”,陳牧野言語落寞,看著身後的十幾人滿臉無奈
此時的大門緩緩打開,蘇婉晴揪著徐傲龍的耳朵站在門口。
“我說你,人家來找了這麼多次了,你就不能答應嘛?”
“不是說好的不多插手嗎?”
“都已經這樣了,能魔改到哪裡去?”
蘇婉晴語氣不悅,雙手叉腰一臉憤怒地看著徐傲龍。
徐傲龍揉了揉耳朵,點燃支煙一臉埋怨,“老婆,說不想插手的是你,說要幫的也是你。
我懷疑你就是想揪我耳朵!”
蘇婉晴:“咋了,老娘樂意。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