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的確過分了。”
“是啊,我媳婦兒說,那給秦淮茹揪得,手上都是淤青。”
“中午我親眼瞅著了,那揪得,嘖嘖,不過淮茹也是真的好孩子,這都不還手。”
“害,人家秦淮茹,這不是看著還是她婆婆嘛,分家後還敢這樣試試?”
賈張氏漸漸的停下了哀嚎聲,主要是撒潑打滾沒用了,一個個得對她指指點點的。
她忙的站起身,指著劉海中罵道。
“你個老畜生,你還敢說我,這個院裡就我一人動手了?老畜生,你個挨天打雷劈的。”
賈張氏無能狂罵著,隨即眼裡掃過一旁看戲的劉家三兄弟。
這三兄弟,大的臉上包著紗布,滿臉都是傷,兩個小的,臉上依稀可以看見那還未完全消散的大耳刮子印。
“姓劉的,你個老畜生,你自己屁股正了嗎?你自己天天打你兒子,還敢說我。”
“大家夥看看,看看,這劉家三個小畜生,不也是一身傷!”賈張氏扯著嗓子指著三兄弟,瘋狂喊道。
她話音剛落,院子裡的住戶頓時交頭接耳的嘮了起來。
“那倒也是。”
“平日裡沒少聽他們兩兄弟的哀嚎。”
“不過這大的,劉海中平日裡不是寶貝著呢,怎麼也一身傷。”
“害,還不是上次被人打的,現在還不曉得誰下的手呢。”
“這劉海中,自己屁股也是不乾淨呀。”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劉海中的拳頭不由得緊緊的握了起來,這局麵,好像有點不對勁了啊。
“真是個膿包。”陳建安臉上滿是無奈,低聲嘀咕一聲,隨即高聲喊到。
“各位啊,這可不一樣,人家劉海中是打自家娃,俗話說這小樹啊,不修不直溜,跟賈張氏打秦淮茹,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劉海中聞言,滿臉感激的看著陳建安。
“小畜生,你個天打…”
“嗯?”聞言,陳建安眼神銳利地瞪著他,打斷她的話說道:“你是想讓我姨,上來撕爛你的嘴?”
陳建安也不跟她對罵,直接威脅地說道,傻了才跟賈張氏對罵,人家無賴慣了,你跟她對罵贏了也惹一身騷,直接找人收拾她實在。
想到前幾年。被陳建安的幾個阿姨,按著一頓暴打,賈張氏那肥胖的身子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這小子,真會搬人,也是真的給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