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他娘的撞我們櫃子,拍我們櫃子了,還無故?”一名中年女售貨員,揉了揉手腕,扭了扭脖子說道。
“對,我們都看到了。”圍觀的人喊道。
“是這樣沒錯!我們都有看到。”
“姐妹們,彆跟她廢話,打死她。”那名凶悍的售貨員,一揮手,喊道。
隨即整個人猶如餓虎撲食,一把按住賈張氏,對著她的臉,不停地刮著大嘴巴子。。
幾名女售貨員也是連忙圍了上來,朝著賈張氏身上不停得招呼著。
“哎喲,放過我吧,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賈張氏連忙護住臉,哀嚎著,隨即感覺頭發被薅起,那力度幾乎要將她頭皮扯了下來。
“啊!!!”賈張氏哀嚎著,隨即感到自己的頭仿佛進行了瞬移,嘭的一聲撞到了櫃子上!
秦淮如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極為滿意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老妖婆,姑奶奶動動嘴就玩死你。
過了一會,眼瞅著打得差不多了,秦淮如這才喊道:“你們不要再打了。”
“咳咳,乾嘛呢,吵吵鬨鬨的。”
陳主任出來喊道,一開始她就注意到了,不過也是不在意,這種上門找鬨事的,不管咋說先打一頓再說。
聽到陳主任的聲音,幾位售貨員,這才不舍的收了手。
隻見地上的賈張氏,蜷縮成一團,雙手環抱著頭,臉上好幾個大嘴巴子印,頭發亂糟糟的猶如鳥巢,身旁一堆被揪下來的頭發,額頭好幾處淤青,顯然是剛剛被抓著去裝櫃子留下的,身上全都是腳印,嘴裡不停的嘟囔著。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陳主任喊她起身的時候,賈張氏哇的一下就哭了起來。
“嗚嗚,我再也不敢了,您彆讓她們在打我了。”賈張氏鼻涕眼淚流了一地,臉上滿是恐懼,這群婦女打她可是真的狠!這讓她想起了,陳建安喊村裡的人來收拾她的時候!
見這一幕,眾人默默的退了一步,那名刮大嘴巴子的售貨員,也是默默的走去洗了洗手,埋汰,真他娘的埋汰。
“滾吧,以後彆來我們這兒,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一名動手的售貨員,怒罵道
陳主任讚賞的看了她一眼,這種話,她不好說,畢竟乾部,不過工農身份是一樣的,售貨員是工人,她來說就很合理。
“我這就走,這就走。”賈張氏如獲大赦,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邊說邊跑。
“哈哈哈哈~”她一走整個供銷社的眾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痛快,買個柴米油鹽還能看一出好戲,真值。
秦淮如捋了捋肩上的秀發,精致的臉上滿是笑意的喊道:“大家夥彆耽誤時間咯,來要買啥,先來我這兒,讓我幾個姐姐們緩緩。”
下班之後,秦淮如自費買了幾斤花生米,幾斤瓜子,今兒出手的售貨員,一人分了一斤花生,瓜子。
現在她還真是有錢,票陳建安也有給她不少,身上有錢也不摳摳索索的,跟著建安,她也懂得收買人心了。
“淮如啊,這姐怎麼好意思拿呢。”
“是啊,淮如,姐就是氣不過,你彆拿給姐了,拿回家給你女兒當零嘴吧。”
秦淮如巧言如花的說道:“這隻是我一點點心意,謝謝幾位姐,最近工作的幫助,今天又狠狠的幫我出了口惡氣,我這心裡呀,感激著呢,可彆再推脫了。”
與此同時
四合院外
暖暖正帶著二丫,槐花,在外頭四處溜達著,不遠處,大丫緊緊的跟著。
暖暖綁著兩個羊角辮,蹦蹦跳跳的在街上逛著,手中拿著一小包牛皮紙裝著的酥糖,不時的分給身邊的女孩,打小富足慣了的暖暖,對於一些糖,還真沒有一絲不舍的模樣,對她來說,糖!不過就是家裡隨時都有的東西罷了。
二丫槐花,就如同丫鬟一般,緊緊的跟隨著暖暖的腳步。
一個路口,棒梗正蹲在那兒,跟幾個小夥伴吹噓著。
“我跟你們說啊,燉肉,那味道,嘖,叫一個絕了,自打我那礙事的娘分了家,我家可沒少過肉。”棒梗臉上滿是自豪的說道。
“現在我家,吃飯,沒有肉菜,那就不能提筷兒!”棒梗說著腰板微微挺直,臉上滿是得意。
“哇,棒梗,你家吃的也太好了。”
“是啊,我們家白麵饅頭都吃不了幾次,你天天能吃肉啊。”一名流著鼻涕的男孩,捧場的說道。
“那是自然。”棒梗滿是驕傲的挺著胸脯,就仿佛他所說的都是真的一般。
“棒梗,快看,那不是你妹妹嗎,怎麼有糖吃。”
棒梗聞聲看去,隻見槐花手中拿著酥糖,跟在暖暖的身後。
這時暖暖似乎看到什麼有趣的東西,將糖果交給身旁的槐花,抬起小小腦袋,認真的看著那樹上長出的嫩芽。
“二丫,我們爬上去,把那芽摘下來把。”暖暖躍躍欲試的說道。
“不行。”二丫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這種危險的事情,家裡人早就交代過了,這可不能讓暖暖上去,萬一摔個好歹,她家還真沒臉見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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