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發狠跪下,哀嚎道:“柱子啊,咱們可是一個院的啊,你可得幫我啊!”
“你把飯票借我,我晚上回院,一準還給你的。”
何雨柱眉頭緊皺。
“何大廚,都一個院子的,你就借她吧。”
“是啊,這人都說兩天沒吃飯了,估計是真餓了。”
“就是就是,人家都跪下求你了,就跟你借一個飯票,你們還是鄰裡鄰居的不借不合適吧!”
打飯窗口那邊,一群人伸長脖子看著後廚裡頭,一個個幫腔喊著。
賈張氏聽著外頭的話,雙眼滴溜溜的轉著,如夢初醒,原來,隻要在廠裡,自己跪一跪這效果出奇的好啊。
我!賈張氏,也有人幫我發聲了,原來秦淮如的招數是這麼舒坦啊!這一刻,賈張氏悟了!
這麼多人幫賈張氏發聲,何雨柱一時語塞,他這也是被架著了。
“唉,行吧,借你借你。”
“劉嵐,給她打菜吧,票我一會給你。”
“誒,誒,柱子謝謝你。”
賈張氏擠出笑容:“姑娘”
“到外頭排隊去。”劉嵐擺手打斷道:“外麵那麼多工友都在排隊呢,你也跟著外頭排隊!”
賈張氏嘴唇蠕動,正想說撒潑,隨即想到了什麼,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傻柱。
“柱子,你看”
“看什麼看,外頭排隊去。”
晚間,何雨柱背著手,哼著小曲,提溜著網袋,裡頭裝著飯盒,走路外八。
他身上的傷倒是好利索了,但是那陽剛之傷,走路要是沒注意擠到了,還是會讓他疼的直哆嗦。
“傻柱,今兒帶的啥菜色?”閻埠貴笑眯眯的問著。
“諾。”何雨柱舉起飯盒在他麵前晃了晃。
“誒,這怎麼好意思拿你的盒飯呢!”閻埠貴裝著不懂,厚著臉皮朝著飯盒伸出手。
“儘想美事。”何雨柱趕忙收回飯盒:“我是讓你聞聞,你還上手了!”
閻埠貴也不惱,賠著笑臉:“柱子,你看,你這滿滿當當的帶了兩大盒,你們小兩口也吃不完。”
“你分給三大爺一盒,你吃不了虧,等你辦酒席的時候,三大爺幫你記賬!”
“噢?”何雨柱饒有興致的說道:“那你潤筆費不收了?”
閻埠貴一愣,訕笑道:“這個嘛,潤筆費還是要的。”
“嘖。”何雨柱恥笑道:“三大爺啊,你今兒要是說潤筆費不收了,我還真給你一盒。”
“當然,潤筆費我也不差你的。”
“瞧你這摳唆的,懶得搭理你。”
“誒。”閻埠貴趕忙說道:“我到時候給你字寫得好看些,保管把那禮單寫得那叫一個龍飛鳳舞”
“得得得,我算是聽明白了。”何雨柱打斷道:“你的意思是,今兒飯盒不給你一個,這禮單啊,就寫不好。”
“那沒關係,我找胡同裡的其他人寫就成了。”何雨柱說完轉身就走。
閻埠貴眉頭一挑,讓彆人寫?這怎麼行!那可是一塊錢的潤筆費,這錢要是讓彆人掙了,他得三天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