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稍稍放鬆了防備,卻被張旗趁機抓到機會,瞬間將她手上的刀奪了過來。
朱遂碎還欲說些什麼。
張旗趕忙將他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道:“我們不能將一隻毒蛇放在身邊,除非它沒了毒牙。”
女人急切地開口:“我不和你們一起,但是刀要還我,我還要去救人呢!”女人在旁邊苦苦哀求著。
朱遂碎不禁心軟了。
可張旗依舊覺得應當小心謹慎一些。
就在這時,女人無意間叫出了周禹的名字。
張旗和朱遂碎當即反問女人:“周禹?你是不是叫這個名字了?
“怎麼了?”女人愈發謹慎起來,因為周禹身上的特殊性,有可能是某些非法組織實驗造就的。
“你不要緊張,我們和周禹那可是實打實的好兄弟。”張旗一邊說著,一邊神色焦急,生怕女人心存疑慮,趕忙手忙腳亂地從兜裡掏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翻出了照片,遞到女人麵前,急切地說道:“你瞧瞧,這照片上的人除了膚色稍微有些不一樣,其他地方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你快給我們說說,周禹他到底怎麼了?”張旗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關切與緊張,聲音都因為急切而微微顫抖。
在漫長的路上,女人的神情時而凝重,時而焦慮,她緩緩地向張旗他們詳細而又生動地述說了周禹的種種遭遇。
“對了,我叫張旗,他叫朱遂碎。”張旗深吸一口氣,稍微平複了一下自己急切的心情,鄭重地向女人介紹著。
“噢!我沒有名字,但是你們可以叫我清狂。”女人的聲音帶著些許疲憊和無奈,眼神中透露出一抹複雜的情緒。
張旗他們緊皺著眉頭,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開始絞儘腦汁地思考著怎麼去營救周禹和被困在商場裡的那些人。每一個可能的方案都在他們腦海中快速閃過,又被一一否定。
清狂一臉堅定地表示,她有辦法可以先將被困的人安全帶出來,然後隻要能順利救出周禹,憑借周禹的能力就會很容易逃出來。然而,當前最棘手、最主要的難題就是究竟要怎麼傳遞信息,才能確保計劃萬無一失。
辦公室裡,周禹看似悠閒地坐在沙發上,與對麵的男人有一搭沒一搭地交談著。可他的眼神中卻時不時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
男人則悠然自得地靠在椅背上,一隻手輕輕敲打著桌麵,心裡滿懷期待地等著自己人的傳回好消息。在他的心中,早已有了盤算,因為在他看來,像周禹這樣強大的敵人,要麼能夠被自己成功招安,為己所用,要麼就必須毫不猶豫地直接除掉,絕不能留下任何隱患。
清狂在張旗全力以赴的幫助下,麵對那些張牙舞爪、窮凶極惡的喪屍時,動作明顯輕鬆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般手忙腳亂、應接不暇。
張旗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目光堅定地做出了決定,他要前往廣播室傳遞信息,然後讓小女孩帶著大家迅速離開這個危機四伏的地方。
當他們馬不停蹄地趕到指定地點時,張旗瞬間感覺頭皮發麻,整個人猶如被雷電擊中般呆住了。隻見那不大的空間裡密密麻麻地擠滿了人,粗略一看,大概有三十人之多,而且其中老弱婦孺占了絕大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