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說錯話,「知道你善解人意,就是……咱們還是要多留個心眼兒,畢竟都決定在一起了,該問的還是要問清楚。」
顧迎清緘默了片刻,說:「時機到了我會問的。」
她不了解他,這是事實。
現在隻能說對他的經曆了解得要多一點點了。
顧迎清以前沒想過跟他在一起,即便對他的過去和私生活有好奇,也不會多問。
即便在一起了,她也暫時不想問。
她現在也有了點能爽一時是一時的心態了。
顧迎清覺得問多了,程越生會不喜歡,她也會胡思亂想。
她很清楚自己是個容易產生顧慮的人。
隻是她不想破壞現在感情初始階段的,類似棒棒糖嘗第一口的新鮮和甜蜜。
金玉吟感覺自己煞風景了,轉移話題,讓顧迎清給她看看身上的傷。
顧迎清撩起家居服給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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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吟看到她背後大片被人擊打留下的傷於,幾天過去,已經變色,大片沒有邊界的深青淺紫,與下背部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金玉吟深呼吸後,開口的聲音很艱澀:「畜生……」
她說著就要去捋顧迎清的袖子。
顧迎清慌忙扯下說:「手臂和小臂就是繩子勒傷的,像這個一樣。」
她說著將領口往下扯了扯,露出胸上緣的傷口,除了勒痕還有破皮滲血後結的血痂,小傷口的痂已經開始脫落。
金玉吟心情跌到極點。
雖說綁架這種事沒傷到筋骨、沒丟掉性命已經算好了,但她不懂為什麼顧迎清要遭受這些。
「要我說,趙縉的媽就是那個禍根,她要跟你媽不是同事兼朋友,什麼事都沒有了。」
顧迎清暗中掐了掐手,「趙縉他媽媽以前對我還是挺好的,挺可憐的一個女人。」
但這些好,也早都被趙縉做的這些事抹平了。
她的確是,寧願她媽媽從沒認識過這位朋友。
金玉吟在這裡吃了晚飯,難得地幫顧迎清打下手,還幫忙顛勺,吃完還把碗衝了放洗碗機。..
吃完飯她怕撞上程越生,趕緊溜了。
顧迎清後背上的傷雖然痛感日漸減輕,但吃不消再帶程之兗去滑滑板或者遛彎了,便帶他在書房裡畫畫消磨時間。
程越生十點左右來的,顧迎清給他開的門。
「程之兗呢?」
「在書房畫畫。」顧迎清臉上還寫著一句話叫:不知當講不當講。
程越生換了鞋到書房,見程之兗專心致誌地趴在地上,手拿毛筆,在宣紙上上寫寫畫畫。
手上臉上衣服上全是墨汁。
程越生見這小子竟然不理人,上前從後麵單臂撈起兒子,拋了一下後兩手托住,順勢在他屁股上一拍:「見了你爸不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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