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緊要關頭,又是沈景曜在主持大局增持股份,就看沈進友怎麼考慮了。
反正沈紓紜在沈進友那兒已經是棄子一枚,曾經在沈進友眼裡,她最大的價值就是作為聯姻工具。
沈貫期安排說:「你去江邊那套房子,玄關花瓶裡我留了證據備份。」
他讓沈紓紜先去找那個人,讓他幫自己爭取減刑;再去找沈景曜,洗錢一事背靠的就是沈家,沈家在灰色地帶賺的每一分錢,沈景曜都摘不乾淨,他如果敢做絕,大家魚死網破好了。
他盯著沈紓紜:「先讓沈景曜保住了沈家,你再跟他談條件。沈家倒了,你就真的什麼都沒了,知道嗎?」
沈紓紜沒吭聲。
沈貫期靜了會兒,又說:「還是讓老媽儘快給你挑個人,最好是在沈家交好的那些人裡選選,關鍵時候,要是能幫到家裡,老頭也會重新看重你幾分。」
沈紓紜唰地抬頭死死看向他:「交好那些?就是沈進友看中的,要麼年紀大,要麼長得醜,要麼花名在外私生子和情人數不清的那些?我沈紓紜憑什麼要在矮子裡挑高個?」
沈貫期聽得很煩,「魚與熊掌不能兼得,世事總難兩全,又要家世優秀,又要自身出眾,這都什麼時候你還想兩頭都占?你搞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你想要維持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想要唾手可得的富貴,想要毫不費力的奢侈,想一直做人上人,可你自小背靠家裡,廢物慣了,將來一個人怎麼跟沈景曜鬥?要麼認輸,要麼找個能幫你的後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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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語重心長說:「阿紜,沒人比二哥更希望你過得好。」
沈紓紜猛地起身:「我當然要過得好,我過得好最好,我過不好誰都不準好過!」
沈景曜也一樣!
做空機構的分析調查報告出來之後,沈氏集團在幾天後針對其中幾項做出回複,稱是為了惡意做空的汙蔑。
僅僅是關於財務造假這方麵就很荒謬,沈氏集團每一年的財報都是由專業權威的審計公司經手蓋章。
程越生去謝秋西家裡的路上,瞄了眼沒有屁用的聲名,以及財經媒體發布的看好通稿,普普通通的財經公關手段罷了。
到了謝秋西家裡,一家人已經在吃晚飯。
阿姨又在追著程之兗喂飯,程越生拎起小孩兒朝著他屁股就來了幾下,「一沒盯著你吃飯就不老實。」
巴掌照舊沒打實,周三晚上程越生沒什麼事,過來看過他,程之兗又有兩天不見爸,親熱地抱著他,又想到周末要跟他爸出去玩,喊「爸爸」都比平時更大聲。
吃過晚飯,程越生和謝秋西上書房私談。
鄧榮濤一事已有結果,隻是不太理想。
謝秋西說:「當年他調崗,記錄顯示的是任期結束正常調崗。如果是受你家影響沒能留在州港,那他在州港應該是往上升的路受阻,可我這裡得知的消息是,當年他上麵的人換下來之前提拔過他,想讓他繼任,是他自己拒絕了,當時南江這邊沒有跟他同等級彆的職位空缺,是他找了人寧願自降也要來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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