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迎清熟練地深吸口氣,張開唇,數心跳數呼吸,直到身體沉重,意識逐漸朦朧,又被突如其來的驚恐感刺激得血液倒流,心臟狠狠一抽,人瞬間清醒。
她生忍著,已經知道這樣循環個幾次,就會好。.q.
她早就搜過,看網上有這種「症狀」的人說,隻要沒有器質性病變,所有的心臟疼痛,眩暈顫抖、吞咽困難以及呼吸不暢等等,都隻是神經帶來的假象。
轉移注意力就好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顧迎清醒來收拾一番去公司,正好跟另一部專用電梯裡出來的許安融打了個照麵。
顧迎清招呼了一聲「許總」,許安融淡笑看她:「早。」
許安融發現顧迎化了個挺精致的妝,搭配淡粉印染襯衫,白色半身裙,看起來倒是盤靚條順又精神。
兩人一前一後,顧迎清進總經辦之後,許安融一邊走,一邊側頭往裡看了眼,臉色冷下來。
之前她說的話,對顧迎清毫無影響似的,怎能不令她心煩?
那天一直有輛車不遠不近跟在她們後麵,到展館時,顧迎清去跟對方說,不必跟進去,她不是受邀嘉賓,不好安排進場之類的。
許安融料到那是程越生給她的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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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答應過程越生不再為難顧迎清,便不好在明麵上對顧迎清做什麼。
之前在車裡說那些話,也不算為難,不過是想讓顧迎清權衡利弊而已,她應該也沒告訴程越生,畢竟這種話哪好跟男人說?
一說出口,就有了訴苦,討要名分的嫌疑。
有點錢和地位的男人大多都煩這種。
許安融想到便又氣又賭,喝茶壓了壓。
上午過半,鄧榮濤來電,兩人客套寒暄完,鄧榮濤忽然話鋒一轉,問:「許總,我記得你們公司有個姓顧的員工,什麼來頭啊?」
「顧?」許安融凝神,收起笑。
「就是上回來國賓館送過東西那位。」
許安融不知對方目的,也故意保留,說:「哪有什麼來頭,就是個普通員工。」她升起幾分警惕和懷疑,「鄧局怎麼突然問起她?」
「沒什麼。」鄧榮濤笑笑,「那程越生最近感情方麵定下來沒有?」
許安融臉色一黑,鄧榮濤將這兩人放一起提,難道是發現了什麼?
她神情不好看,卻是滿嘴笑意跟對方說:「沒有啊,據我所知,他身邊沒定下來的女人。也就之前跟那沈紓紜糾糾纏纏的,不過現在,沈家出了事,自然也沒後文了,他對那沈紓紜也未必是真的。」
這回程越生針對沈家,許安融不確定鄧榮濤知道多少,因此隻是隱晦提了一下,鄧榮濤若知情,那自然能聽懂她什麼意思。
「是嗎?」鄧榮濤說,「我夫人有個外甥女,我本想介紹給他來著,那孩子家世拔尖,長得又好看,結果他給拒了,還以為他是心有所屬了。」
鄧榮濤老婆的兄弟什麼來頭,許安融當然知道,程越生這都拒了?
許安融笑起來:「什麼心有所屬,男人嘛,有時候也許會有一兩個女伴,可這種都是當不得真的,您說是吧?」
鄧榮濤說是,「可惜,我夫人那外甥女惦記上他了,他卻說不適合。」
許安融想了想說:「那就再安排再見一見嘛,適不適合,他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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