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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顧迎清才反思了一下,自已是不是有些貪心?
程越生問她:「都要?要什麼?」
顧迎清正想回答,想到什麼,又沉住氣,仰躺看著天花板,緩緩笑起來:「你不要套我的話。」
程越生轉身側躺,手撐著頭,有幾分玩味地盯著看她,也不說話。
顧迎清抿唇,掌心貼上他橫在自已胸前的小臂,說出自已的想法:「網上的事發生到現在,許安融沒有一點動作,她想隔岸觀火坐等其成,等我聲譽全無,被德信高層抵製。如果先結婚,一旦涉及遺產分割和德信股份轉讓,許安融遲早會知道,又會有許多麻煩事。」
「先讓趙縉出局,事情會不會要簡單一些……」
她還是堅持想要嘗試一開始的決定,「最理想的結果是,趙縉能引來鄧榮濤的針對,加上趙縉曾經那麼多黑曆史,就算趙鴻槐還想保他,也得仔細斟酌,代價是不是趙家能承受的了。且鄧榮濤一旦出手,他利用傳藝獲利的事,也得露馬腳,加上他曾在州港做過的事……他還能逃嗎?」
顧迎清看了眼程越生。
他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隻是神情比先前要凝重許多。
她又說:「當然,我沒那麼大本事,所以隻想儘可能起個穿針引線的作用。」
跟許安融合作是因為趙縉目前是她和許的共同之敵,隻要她們手上握死股份,不被稀釋,趙鴻槐和趙柏林便沒辦扶持趙縉掌權。
利用趙縉曝光傳藝,拔出羅拔帶出泥,不僅背後的鄧榮濤,曹賓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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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媽不能白白死了,我也不能……白痛苦這麼多年,是吧?如果我能起到作用幫上忙,哪怕隻是讓你我在報仇這事上少走些彎路,都不算白搭,是吧?」
她說這麼多,隻是希望程越生能理解她的出發點,以及,讓她掙脫內心的那種無力和無意義感。
程越生微不可察地皺皺眉,「你這樣會讓我後悔給你和你父母死因有關的資料。」
「我遲早會知道。就像所有你瞞著我的那些事,總會以這樣那樣的方式,傳到我這裡,哪怕你保密工作做得再好。你總是覺得,隻要你把事情解決了,再通過這樣那樣的方式,讓我回到你身邊。」
程越生默不作聲,眼神微動,定定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