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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道理她根本無從分辨了。
顧迎清隻記得那一夜他像是不知疲乏,哄著逼誘著她給他想滿意的回應。
夜裡餓了,顧迎清卻又累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後來淋浴都是靠他撐著過了遍水,便稀裡糊塗睡過去。
感覺才閉了會兒眼,又被他鬨醒,說天要亮了,去看日出。
顧迎清有時候真的有點疑惑,這人到底是哪裡來的這些精力,分明半夜他還開了兩小時車,出了好幾回力。
顧迎清說困,太陽天天都能看得見,有什麼稀奇的?
結果這人還真是自己爬起來,爬山十幾分鐘去看日出,然後又折返回來,倒頭繼續睡。
一直到顧迎清睡醒睜開眼,發現窗簾緊閉,那辨日夜,但窗簾地下隱隱的日光告訴她已經天亮。
摸過手機看時間,一看嚇一跳,居然已經中午。
偏偏旁邊這人還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雖是周末,這人也有賴床的習慣,但從沒睡到這麼晚過,他的工作性質,即使是在節假日,也總有這樣那樣的事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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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迎清推了他一把,他動了動腿,換個姿勢趴,蓋在腰間的被子窸窣兩聲又沒動靜了。
她清醒過來,滿腹疑惑不得解答,乾脆把他搖醒,打算問個究竟。
程越生轉身平躺,手臂搭在額頭上,閉眼回問:「什麼怎麼回事?」
「你還真以為我色迷心竅?」顧迎清坐起來拍他一把,「昨天趙鴻槐進醫院是大事,趙家肯定亂成一鍋粥,結果外麵一點風聲都沒有,肯定是趙家那邊要瞞下來,德信這邊也要讓你做些什麼。可你什麼都沒說,直接把我拐到這兒來什麼意思呀?還真度起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