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日過去,顧迎清偶爾夜裡閉上眼,仿佛還置身在數日前那晚的醫院,隻要睜開眼,她就還靠在程越生懷裡,發現自己做了驚夢一場。
她睜開眼,床上隻有她一個人,床邊空空蕩蕩。
夜光打在窗簾上,月光混合和城市的虹光,模模糊糊地映出落地窗的結構,在地板上留下影影綽綽的痕跡。
“好了,時間不多了,你們先去把衣服換了,然後我給你們化妝。”蘇落的容雲師父教了她移形換顏,比易容術都要逼真多了。
一開始沈夢瑤看閆哲涵這樣,很不習慣,可是,看閆哲涵那緊張的樣子,他做什麼,沈夢瑤都同意了。
撓了撓後腦勺,轉身準備關門,突然眼尖的看見擱在門口的一封黑色信函。
看看兩邊沒什麼人,輕輕一躍,直直落在了他的懷裡,一手掛住他的脖子,一腳擺出了美人的姿勢。
剛剛進來的演員,要麼是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要麼就是不知道怎麼接話,一個都不行。
大概是光線刺眼,那桃花眸眯了眯,燈籠下,眸光似水,瀲灩風華。
本來說好下午就回來的,可是一直沒有信,還是後來學校說是沈夢瑤去醫院幫忙了。
“有這麼多人出事了,為什麼還有人不斷去上當?”莫筠又反問。
甚至武子越腦海中都出現了幾十種不動聲色讓南宮珈芸無聲無息死去的辦法。
“洋洋,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權少辰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