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對話期間,謝兆不是沒有試圖掙紮過,但是他發現宋知了這女人的力氣簡直大到可怕。
無論他怎麼掙紮,都無法掙脫一點,反而還把自己累得精疲力儘。
又一次掙紮被鎮壓,聽著麵前的的兩個人竟然又開始討論稱呼的問題,謝兆的臉都綠了。
“你們他媽的…”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宋知了就往他腦袋上來了一下。
“能不能好好說話!”
隨隨便便就問候彆人的媽。
她最討厭的臟話就是帶媽的。
“他媽的…”
謝兆下意識地又爆了句粗口,聽到腦袋上空傳來的破空聲,條件反射地想用手捂住腦袋,卻忘記自己的手還被宋知了死死地控製著。
沉重的一聲在這片草地上響起,謝兆被打的有點頭暈腦花。
在眩暈中,他突然意識到,宋知了現在僅憑一隻手就控製住了他。
他痛呼出聲:“你他…你力氣怎麼這麼大?!”
在他的印象裡,女生應該都是柔柔弱弱的這麼想著他也這麼說了出來。
聽到謝兆這麼說,宋知了臉色瞬間不是很好:“哪來的刻板印象?”
她最討厭彆人用慣常的那一套來定義自己。
女生應該乖巧,應該學習好,應該是溫順的花。
從小到大她聽過太多的應該。
在老師的辦公室裡,在同學嘲笑的言語中。
所有人都在告訴她應該怎麼做,可是本來就沒有什麼事情是應該的。
為什麼要給她加這麼多的束縛?
她會成為什麼樣的人,會走哪條路,歸根結底不都是她自己的事情嗎?
所以現在麵對謝兆,宋知了依然說出了和曾經一樣的話:“關你屁事。”
她有著她想走的路,有著想要去往的山川河流,怎麼可能一句“應該”就把她困住。
宋知了看著謝兆,眸子裡全是輕蔑:“至於你,菜就多練好吧。”
“天天就會動些歪心思,你不覺得自己很像陰暗地帶的生物嗎?”
“聽過竹鼠沒,一旦暴露在陽光下幾個小時就會死亡。”
“你和它一個樣。”
出來就隻有被揍的命運。
謝兆雖然沒聽過這類生物,但不難聽出來宋知了在把他和老鼠做類比。
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
然而還在隱隱作痛的腦袋還在提醒亂說話的後果。
這時候謝兆難道動了點腦子。
宋知了和謝今宴現在誰都沒有掏槍,說明他們並不打算馬上把自己淘汰掉。
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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