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平的數據分析是三節連上,結束以後,宋知了趴在桌子上,感覺自己魂都要被抽走了。
有的課雖然不聽,但也是真的累。
溫鶴嶼看著她這副樣子,疑惑道:“你不是兩節課都在睡嗎?”
為什麼還這麼累。
宋知了臉趴在書裡沒抬起來,爪子在空中揮了揮,說:
“你不懂。”
溫鶴嶼的眼裡充滿的是對知識的渴望,而她則是呆滯。
作為一個曾經隻在期末考試衝刺及格的大學生來說,開學時的瘋狂補課已經耗儘了她所有的力氣。
現在才是她的常態。
溫鶴嶼不理解但是表示尊重。
哪怕是趴在桌子上,宋知了都能感覺到若有若無的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
或許是因為她身邊坐了個學校裡的“風雲人物”,又或者她自己也是一個“風雲人物”。
原因又很多種,但宋知了並沒有理會的打算。
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宋知了對著前麵的謝今宴說:“去吃飯嗎?”
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她轉頭笑著和溫鶴嶼說:“學長,下午見。”
上完這節課,下午還有個室外課。
她剛剛上課的時候抽空研究了一下二年級a班的,然後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天塌了——
喜獲五天早八。
宋知了直接兩眼一黑。
彆墅區離學校很近,所以在沒有早八的情況下,她可以九點十分起床然後慢悠悠地晃到學校上九點四十五的課。
現在這種生活已經徹底離她而去了。
在那一瞬間,宋知了開始思考,到底是當首席更累一點,還是五天早八更累一點。
但是從溫鶴嶼那裡得知,每個年級的首席都要卷入督查組巡邏以後,她還是決定選擇五天早八。
因為加入督查組就意味著,她又要失去鹹魚的生活,還要去“殘害”同類。
“你說齊校長和劉教官為什麼一定要把我們塞進來呢?”
謝今宴和宋知了正晃晃悠悠地往食堂走去,聽到這個問題,謝今宴穩穩側頭看她。
他帶著些試探地問:“你知道聯邦大學和帝國學院每年六月份會有比賽嗎?”
“不知道啊。”
宋知了理不直氣還壯地說。
謝今宴:他就知道。
已經習慣了宋知了對很多東西都是一問三不知的狀態,謝今宴開始熟練地開始科普道:
“帝國和聯邦每年都會不定期地舉行聯合比賽,次數差不多在三到四次。”
“每個高校出戰的人員都是經過本校選拔出來的。”
“比賽一共有三種,單人,雙人,還有團體。”
宋知了在旁邊嗯嗯,表示自己在聽。
“哪怕在前麵幾輪沒有抽到帝國學院,進行到最後,我們學校也會和他們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