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承認,宋知了也很強。
但是也沒有強到可以完全把謝今宴和溫鶴嶼給按下去吧。
在一個團隊裡,一般能讓隊伍都安靜下來的,應該是最強的那一個吧。
聽到楊笠喆的話,郭鬆翻了一個大白眼,說:“你當這是在比試呢。”
隻有強的才能把弱的壓下去。
“你不覺得宋知了這個人很神奇嗎?”郭鬆說。
楊笠喆腦袋上冒出了一個大問號:“哪裡神奇?”
這次看傻子得表情轉移到了郭鬆的臉上。
楊笠喆實在受不了他這副表情,用手肘連懟他兩下,催促道:“趕快說。”
他最近健身沉迷練練習手部力量,這兩肘擊下去郭鬆差點沒抗住。
默不作聲地離他遠了一點,郭鬆麵無表情地問:“你這麼大的力氣是怎麼又沒贏過宋知了的?”
自從一開始輸給宋知了以後,楊笠喆就愈挫愈勇,一覺得自己進步就去挑戰她。
上周就是的,結果不出意外地又輸了。
說到這個楊笠喆也很鬱悶。
“力氣大有啥用啊。”他說:“那丫頭講究的是一擊斃命。”
宋知了打架從來不喜歡和人纏鬥,主打的就是一個“快,準,狠”。
“你要是沒有露出破綻還好,但隻要露出來了,就彆想在手下活了。”楊笠喆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郭鬆看他這副樣子,覺得有些新奇。
能把楊笠喆折磨成這樣,宋知了屬實是有點厲害了。
他可是被溫鶴嶼“打爆”三次都可以信心十足再去挑戰的人。
“彆煩,你快說你的。”不願意再提起傷心事,楊笠喆讓郭鬆趕快說他的。
“宋知了哪裡神奇了?”
“你不覺得她很樂觀嗎?”
楊笠喆:?
他從桌子上爬起來,一言難儘地看著郭鬆,一副我把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講這個的表情。
郭鬆:“我說真的啊!”
“她總給人一種,什麼事情都是不事的感覺。”
“就比如我們很容易因為一件事情焦慮或者煩躁,但是同樣的事情到她那裡,那怕天大的事情都好像沒有關係。”
郭鬆儘力在描述著,楊笠喆聽著他的話,表情也慢慢認真起來。
“你要這麼說好像也是。”
其實關於這件事情楊笠喆有著最直觀的感受。
自從楊銘讓宋知了去他那裡“打工”以後,他偶爾下課以後也會去工廠那邊看看。
每次看到宋知了灰頭土臉在裡麵奔波的時候,他總會愣好一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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