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冬天,真是越難起床了。舒服的被窩,真是不想離開。
dzj真是好有毛病。
早上語文課的時候,語文老師問zsc的手什麼時候好?他說禮拜六再去看看。
早讀結束,快上第一節課的時候。
dzj就和我說,感覺少了點什麼,叫了我的名字,我知道他是說之前我說每天誇他一句。我就說我都把你刪了,然後他說他知道啊,他把我拉黑了,他說他周六問我作業的時候發現我把他刪了,我說自己作業還不記,還問我呀,他說是問化學作業那個式子,然後說我還真是硬氣了一回,把他刪了一次,我就想說還不是你每次刪的太快,但是這句話的意思表現的不是很明顯,我當時說的好像不是這句,但是我意思是這個,當時沒有想到,我好像是說了句男同就把我給刪掉了。然後當時xhl也在那笑哈,這個dzj就和有毛病一樣,又叫zsc,“zsc他說我們是男同~”真的,zsc是應激狗吧?然後又不拉不拉在那罵我。誰理他都沒有理他,他一直在那裡罵,至於在罵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然後到了第一節課下課,就說我是舔狗什麼的。和dzj一起在那說我是舔狗,什麼小狗什麼的。真搞笑,dzj,每次跟他說話,他就要引到彆的地方去。跟逗狗玩一樣,逗zsc這隻狗玩,就喜歡看他這隻狗咬我是吧?狗屎dzj。
然後去跑操,我想啊,想啊,想啊想,就想出了zsc是dzj的小狗,哦,對了,今天跑操的時候,也是有老師說了,不能再走菜地了,說總是帶泥巴什麼來著,帶泥巴來到操場,帶泥巴來到教室,這樣的,然後就說不能走那邊,並且會讓德育處去抓什麼的。哈哈。回家又要變慢了。人多了,走的速度也要變慢了。那條水泥路因為沒人走的小草地,剛長出來的一點綠芽,也沒得發了。
然後跑操回來之後回到教室,dzj先找我說話,但是我不記得他說了什麼了。我就對著dzj說,zsc是你的小狗嗎?然後他又這麼笑著,又說“zsc他說你是我的小狗”手指著我。然後又是一陣罵人嗯,鬼知道他在罵什麼。
然後後麵又說什麼?說我就是欠打什麼飄了,我我不知道,反正大概是這樣,後麵又說“他爸當過兵嘞,他爸坐過牢嘞。”我不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誰啊,反正我爸既沒當過兵,也沒坐過牢。都懶得理他,真的是無語,住了好嗎?鬼和他說話啊,dzj每次都是這樣,和他說話就要扯到zsc,他們不是父子,就是小狗和主人哦。
每次都要我無緣無故的挨罵,這已經是第五次了,如果今天算兩次的話,是在不同時間罵的兩次。跟腦子有坑一樣,什麼時候和他說話了?而且我也沒有罵他呀,嘴巴裡的汙穢語言總是散之不去,兩張醜照的威力到現在還存著呢?有點毛病吧天。
然後他們還不滿意呢,第二節課,英語老師讓我們自習,因為下節英語課就是公開課。讓我們寫校本作業,也就學校自己複印的作業,上麵還有一個學校的專屬標識。六六的。
他們還不滿足呢,拿個紙團來丟我,然後有一次丟到我的頭了,我就說誰丟的?但是我已經感覺到了呀,從dzj那邊丟來的,我看著他問的,他一邊笑,一邊說是zsc丟的,誰信啊?dsy說是dzj丟的,他看到了,然後我就把那個紙團給他丟回去了,但是威力不夠,我沒有丟到頭,隻丟到了他的衣服。但我也不想再管了。
zsc又和發癲了一樣,在那說什麼?“就是我丟的嘞,就是我丟的嘞,能怎麼樣嘞?能怎麼樣嘞?”還在笑,我真的不知道他怎麼笑的出來的,很好玩嗎??有病吧,真的,是腦子有點問題,摔手的時候摔到腦子了吧?還是單純的,因為是個男同,所以dzj說的每句話都要接了?不過他可能是真的丟了,但是那一個是dzj丟的,因為我後麵想著萬一又要丟呢,我就想著戴帽子,彆砸到頭了就行,然後就從我帽子裡發現了另一個紙團。。。。。好家夥,這是沒丟到我頭了,我沒感覺到丟到我帽子裡來了。。。。腦子有點病,然後我就把這個紙團丟掉了,我又沒有找出證據是誰丟的,我也不想和他們互丟,一點也不好玩。
戴上帽子之後,又感覺會不會被老師說,又把帽子摘下來了。哈哈。
過了一會兒,反正他們就是一直在說,我也不知道有什麼說頭,dzj突然又叫我,說什麼要捉我打,什麼什麼東西的,我不記得,然後一邊笑,一邊用手比劃,主要我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我隻記得大概就是說要揍我的意思,我能理解的也就這麼多了,然後我就看他表情笑的好傻好搞笑,我就指著他說你這樣好可愛哦,就當把那句誇了,然後他就說我發情了,然後我就問dsy發情什麼意思?之前我也問過,但他們沒有回我,之前在跑操的時候。然後我就說應該不是什麼好詞吧,dsy點了點頭,說就是跟動物一樣,要找伴侶生孩子。有病啊,有病,誇他一句,還沒這樣子說我。後麵我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他好像又想找我說什麼來著,我就說你發情了?這也算活學活用了。我不記得了,他後麵好像又說了一些話。天呐,我的記憶力真是太短暫了。以後他再找我說話,我就用你發情了,這句話回懟,怎麼好意思說我發情了?明明本來每次都是他來找我說話,我隻是秉著禮貌的態度以及自己觀點的態度回複一下就要派zsc這隻狗來罵我了,真是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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