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14)_餘暉下的離殤舊夢_思兔閱讀 

夕陽西下(14)(1 / 2)

星期天,按計劃全家一同去動物園玩,臨出發前,理想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急忙接起電話,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隨後說道:“我去不了了。合作醫院有兩個要割雙眼皮的。”

“哎呦,好掃興哎!”淩梅頓時柳眉倒豎,嘴巴一撇,滿臉的不悅之色溢於言表,雙手不自覺地叉在腰間,大聲嚷嚷道,“和同學都約好了,乾嘛不早說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埋怨,仿佛一隻被激怒的小貓,隨時準備發泄自己的不滿情緒。

“這個實在控製不了,賺錢要緊,你們繼續去玩吧。”理想微微皺眉,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歉意,但語氣卻十分堅定,似乎在他的心中,工作的重要性此刻遠超了這次家庭出遊。他的嘴唇緊緊抿著,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的苦笑,試圖讓家人理解他的處境。

“看在錢的份上,你去吧。”淩梅撇了撇嘴,雖然心中不情願,但也知道理想工作的性質,最終還是妥協了。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甘,狠狠地瞪了理想一眼,仿佛在說“這次就放過你”,然後雙手抱胸,氣呼呼地站在一旁。

“我和你媽也不去了。”曾衛國看了看溫爾雅,輕聲說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落寞,原本期待的家庭活動就這樣化為泡影,心中難免有些失落。他微微低下頭,眼神有些空洞,仿佛陷入了對往昔美好時光的回憶之中。

“奶奶要去。”木木緊緊拉住溫爾雅的手,眼神中滿是渴望,她那稚嫩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像是在做最後的掙紮,試圖挽回這次出行。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期待地看著溫爾雅,小嘴巴微微嘟起,讓人不忍心拒絕。

“奶奶身體有點不舒服,你和媽媽去吧。”溫爾雅彎下腰,輕輕地撫摸著木木的頭,眼神中滿是慈愛,但話語裡卻帶著一絲疲憊。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試圖安撫木木的情緒,但眼神中的疲憊卻難以掩飾。

淩梅拉住木木的手,“那我們去了,走啦!”說著便拉著木木向門口走去,步伐略顯急促,似乎想要儘快離開這個讓她有些掃興的氛圍。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絕,頭也不回地拉著木木走進了電梯。

曾衛國趕忙把裝在袋子裡昨天精心做的蛋糕遞給木木,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說道:“拿著,餓了好吃。”那蛋糕是他一早起來準備的,本想著在動物園裡讓木木開心地享用,如今卻隻能這樣交給她。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慈愛和不舍,仿佛在向木木傳遞著無聲的歉意。

“爸,以後甜的食品少給她吃,要蛀牙的。”淩梅轉過頭,看著曾衛國,眼神中帶著一絲責備,語氣不容置疑。她的眉毛微微上揚,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反駁的威嚴,讓人感覺她在這個家裡的強勢地位。

“哦。”曾衛國像個犯錯的孩子一般,迅速縮回了手,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他的眼神有些閃躲,不敢直視淩梅的眼睛,仿佛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學生,正在等待老師的批評。

木木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乖巧地說道:“奶奶再見!”然後又看向曾衛國和理想,“爸爸再見!爺爺再見!”

母子倆走進電梯,隨著電梯門緩緩關閉,曾衛國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他呆呆地站在門口,眼神空洞地望著電梯的方向,臉上寫滿了無奈和惆悵。

理想的導師曾在韓國進修醫學美容長達四年之久,在韓國期間積累了豐富的美容手術經驗,尤其在眼表美容領域造詣頗深,割雙眼皮手術更是駕輕就熟,十五分鐘就能完成一台。實習期間,每到節假日,理想便會跟隨導師四處“走穴”。合作醫院提前約好病人,數量通常在五六個左右,最多的一次竟達到了十三個。當時,一台割雙眼皮手術的費用是六千元,師徒二人五五分成。沒過幾年,導師便憑借著精湛的醫術和辛勤的工作,成功購置了車輛和房產,就連平日裡所用的包包也都是價值好幾萬的名牌。

“現在割一個雙眼皮能賺多少錢?”曾衛國看著兒子,眼中充滿關切,輕聲問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好奇和擔憂,仿佛在擔心兒子的工作是否順利,同時也對這個行業的收入情況感到好奇。

“兩三千吧。”理想眼神有些閃躲,含糊不清地回答道。他的眼睛不自覺地看向彆處,不敢與曾衛國對視,似乎不太願意過多談論工作上的收入細節,或許是工作的疲憊讓他有些無心交流。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插在口袋裡,身體微微晃動,顯得有些不自在。

“你可要仔細點,彆出差錯。”曾衛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他深知任何手術都存在風險,尤其是在關乎患者外貌的美容手術上,更不能有絲毫馬虎。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期待,希望兒子能夠認真對待每一台手術。

“知道。”理想微微點頭,應了一聲,便轉身向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時,他突然回過頭,看著曾衛國和溫爾雅,說道:“你們也出去玩玩,彆老在家悶著。”說完,便匆匆離開了家。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關切和愧疚,似乎在為自己不能陪家人出遊而感到自責。

“你去吧,彆管我們了。”溫爾雅向他擺擺手,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但眼神中卻充滿了失落和疲憊,讓人感覺她對這次家庭活動的取消也感到十分遺憾。

待理想離開後,溫爾雅將拖把塞到曾衛國的手裡,語氣有些生硬地說道:“你沒事把地拖一下。”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滿和不耐煩,仿佛在說曾衛國整天無所事事,隻能做這些家務事。

曾衛國接過拖把,開始默默地拖地。然而,他每拖一下,溫爾雅便在一旁不停地嘮叨:“拖地要從外向內啊!怎麼就記不住呢?”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眼神中滿是不滿,似乎曾衛國的拖地方式犯了多大的錯誤。她的雙手叉在腰間,眼睛緊緊地盯著曾衛國的一舉一動,臉上帶著一絲怒容,讓人感覺她隨時可能爆發。

曾衛國聽著這沒完沒了的嘮叨,心中漸漸泛起一絲不耐煩,終於忍不住說道:“外向內,內向外,有什麼區彆嗎?”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怒和無奈,停下手中的拖把,抬頭看著溫爾雅,眼神中滿是不解。他的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委屈和不滿,仿佛在說自己已經很努力了,卻還是得不到認可。

“和腦子進水的人說不清。”溫爾雅不屑地瞥了曾衛國一眼,話語中充滿了諷刺和挖苦,然後轉身背對著他,似乎不願再與他爭吵。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和不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讓人感覺她對曾衛國的態度已經到了極點。

曾衛國沒有回應,他實在懶得再與溫爾雅爭論下去。在他看來,這樣的爭吵毫無意義,隻是徒增煩惱罷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和無奈,默默地低下頭,繼續拖地。

“先拖客廳再廚房。”溫爾雅見曾衛國沒有說話,便又轉過身來,繼續囑咐道。她的眼神中依然帶著不滿,似乎曾衛國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曾衛國,雙手抱在胸前,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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