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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廖顯東與孫銘達父子倆正在皇庭夜總會的包間裡,喝著小酒。
很快,孫琦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聽之後,他氣衝衝的對著廖顯東道:“廖叔叔,蘇懷章那老東西跑了,你的手下是一群飯桶,竟然讓蘇懷章跑了!”
“跑了?”
孫銘達愣了片刻後,生氣道:“一定是負責抓捕的民警畏懼權勢,放了蘇懷章。老廖,我之前就跟你說了,提前安排你的人過去守著,這樣一來,你就可以抓個現行,也不會出現意外了。”
“現在倒好,我們策劃了半天,結果卻竹籃打水一場空。想必經過今天的事情,蘇懷章必然成為驚弓之鳥,下次還想再用這招對付蘇懷章,恐怕就難了。”
廖顯東卻不慌不忙的繼續喝酒。
“老廖,你彆不說話啊,我都快急死了,你是不是還有後招?”
見廖顯東氣定神閒的樣子,孫銘達心中又升起了希望。
“你們呀,都是外行。”
廖顯東笑道:“我是乾什麼的?專業警察,這種低級錯誤,我怎麼可能犯?”
“那蘇懷章怎麼跑了?”
孫琦不服氣的懟了一句。
孫銘達卻聽出了弦外之音:“你意思是你故意讓蘇懷章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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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孫哥聰明,小琦,你還是要多跟你老子學學。”
廖顯東說道:“蘇懷章是誰?新平縣縣委副書記,咱們縣的三把手實權人物。你真以為你們找的那個小女孩能夠扳倒他?”
“彆說這事是你們設計陷害蘇懷章的,就算是真的,兩人沒有發生實質關係,而且各種證據都不是特彆充足,這種情況下,你們想把蘇懷章送進去,簡直不可能。”
“那你當時為何還同意我們這樣做?”
孫琦不解的問道。
“我同意你們這樣做,是我覺得這種方式確實可以對蘇懷章造成影響,但還需要一個環節,那就是輿論。”
廖顯東笑道:“倘若今天把他抓了進去,以他的身份,市縣兩級肯定會非常重視,市裡肯定會連夜派人過來調查。這件事本身就是涉及的,就算那個小女孩再堅持,僅僅是因為碰了下她的衣服,是無法判定蘇懷章有意對她進行侵害的,再說,還有很多未知因素存在,以我的專業來看,這件事不可能判定蘇懷章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