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曉幾乎是態度強硬地把黎酒酒扶出去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黎酒酒不好和肖曉對抗,免得被人看出端倪,打草驚蛇,反而陷入更危險,且無法預知的境地。
她索性順其自然,就這麼被肖曉扶了出去。
途中,她嗅到肖曉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香氣。
那股香氣很古怪,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致幻的感覺。
黎酒酒心裡的警鈴再次大作,隻覺得不妙,肖曉身上的這個味道,應該是迷藥。
等黎酒酒反應過來,想從她手上掙脫開自己的手,卻已經被肖曉禁錮得死死的。
肖曉幾乎是帶著強硬的力度,不讓黎酒酒鬆開,而是直直地朝她想要找到的酒店房間走去。
肖曉手上,已經有房卡了。
過一會兒,周泰和就會去那個房間。
接下來,這個惹人厭的黎酒酒,就會徹底地毀在這裡。
黎酒酒死死地咬著紅唇,努力讓自己變得清醒一點。
但剛才吸入的量有一點多,她的大腦昏昏沉沉,怎麼都沒辦法變得清明。
“肖曉,你放開我。”
肖曉見黎酒酒掙紮,似乎反應過來了,眼底的惡意,也變得越發的深。
“黎酒酒,你也有今天啊。嗬,讓你囂張。現在得罪人了,要怪隻能怪你自己造化不好。黎酒酒,你也彆怪我,這事也不是我安排的。”
“你就儘情地享受,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吧。”
“這下彆說江總要嫌你臟了,連你那個一窮二白的廢物老公,恐怕都不會要你了。這是你應得的下場,你活該。”
肖曉的眼底,都是即將報複得逞的快感。
“滾!”
黎酒酒用力推開她,想出去,卻又被肖曉給拽了回來。
肖曉眼底的憤怒,更盛了。
她的眼底,燃燒著熊熊的火苗。
“黎酒酒,你這個賤人,你居然還敢跑!”
……
包廂裡的趙天荷,坐立不安。
她總覺得,肖曉不對勁。
這個女人,該不會對酒酒乾什麼壞事吧?
趙天荷最後還是起了身,想出門找黎酒酒。
連詩翠自然不會讓趙天荷去打攪她們的好事,冷冷地叫住趙天荷:“小趙,你出去乾什麼?不陪周總喝酒嗎?”
趙天荷隨便找了個理由:“連小姐,我出去一下,我想上洗手間。”
連詩翠的眼底,儘是冷意:“包廂裡麵就有洗手間,你往外麵跑什麼?周總包廂裡,你隨便往外跑,有尊重過客戶嗎?”
“我……”
趙天荷咬了下牙,最後還是屈服於連詩翠的淫威之下,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