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聽到男人這番話,也都交頭接耳地討論著什麼,覺得對方說得有道理,並朝張秀文露出嘲諷的笑容。
先不說這位黎大小姐先前的的醜聞怎麼樣,人品又怎麼樣,但這張秀文在這種場合出聲辱罵黎酒酒,肯定是見不得人家好了,才會這樣急著跳腳。
張秀文看到那些嘲諷,一下子氣紅了臉:“你,你說誰惡毒心機?我隻是實話實說,你這個男人,怎麼就不聽勸呢?”
那男人冷淡一回:“管好你自己。”
這句話,直接給張秀文鬨了一個大紅臉。
秦雅雅臉上的笑容,也大大地揚著:“就是!你給酒酒潑臟水,真以為彆人就會覺得你純潔無瑕,品德高尚嗎?不過是嚼人舌根,眼紅她人的神經病!人家先生憑什麼要聽你的?你算特麼老幾啊?識相點就趕緊滾遠點,免得丟臉丟得更大!”
連秦雅雅也站出來,對她各種譏諷,張秀文肚子都快氣炸了!
“你!”
可她除了這個字,也再罵不出其他話。
因為,這位神秘的男人看她的眼神,已經十分不善。
她就算要挑撥是非,也得對方配合,願意相信她。
否則,圍觀的人和記者都隻會覺得她是個瘋子。
黎敏看著張秀文這樣,心裡快憋屈死了。
這個張秀文,她腦子有病嗎?
這種男人一看都是天之驕子,還需要她特意跑過去教育彆人?
那豈不是鬨了個大笑話嗎?
她要和這個蠢貨離遠一點,免得被彆人嘲笑。
這還不算完,場內很快有安保過來了。
“張秀文小姐,因為你在場內鬨事,所以我們按照規矩,請你立刻離開慶典會。”
張秀文的臉都白了,她怎麼都沒想到,顧氏居然會當眾驅趕她。
她還想掙紮一下,咬著唇質問:“憑什麼?憑什麼要趕我出去?我鬨什麼事了?”
安保冷著臉:“張小姐,我們都是按照規矩辦事,你不要為難我們。假如你不配合,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張秀文一看,對方要對自己動真格的,腿都軟了。
與其被人這麼從顧氏慶典會扔出去,還不如自己走,至少沒有鬨得那麼難看。
但其實不管怎麼離開,她今天都算徹底丟臉了。
一想到回到家,家裡人肯定會因為這件事斥責懲罰她,張秀文的心情就更糟糕了。
最後,張秀文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灰溜溜地離開了宴會廳。
秦雅雅在她身後,鄙視地朝她比了個中指。
黎酒酒道謝:“謝謝先生替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