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珍在數落品牌方工作人員時,餘媚兒冷著一張臉坐在旁邊,一言不發地玩著自己的美甲,很明顯是在給品牌方施壓。
張珍不僅僅是她的經紀人,更是幫她說話的人,她根本不需要開口,更不需要親自下場跟黎酒酒撕。
如今餘媚兒春風得意,不僅自己是超模,事業有成,還傍上了江衍雲,不知道有多風光。
即便是黎敏看到這樣的餘媚兒,也要恨得牙癢癢了。
她討厭餘媚兒,不希望她扒著江衍雲過得風光,但又想利用她對付黎酒酒。
張珍吐槽完秀場的設計,見舒怡一直在對她們賠禮道歉,又繼續得理不饒人,得寸進尺著斥責著品牌方。
“舒小姐,我現在真懷疑,是不是品牌方的品味變差了,怎麼找了這麼個人設計t台。以前好歹是大手筆,大投資,現在呢,你看看這t台設計,處處透著一股廉價的味道。再這樣下去,你們品牌遲早要倒台。”
舒怡一聽是秀場負責人把餘媚兒給得罪了,連忙拍起胸脯安撫。
“張珍姐,你放心,有什麼問題,儘管告訴我,我們品牌方一定儘量替媚兒把那些不滿意的,都給解決了。不過,這大秀在即,媚兒又是走開場的模特,可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說不走就不走了啊。”
張珍:“我們家模特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舒小姐,等你們把那個黎酒酒給解決了,我們媚兒,自然會風風光光地走完這場秀。”
“不過,明天我們媚兒要陪男朋友吃早餐。你也知道的,江少爺那個脾氣,很難哄的,彩排我們就不過去了。”
舒怡一咬牙,說:“好,我現在就去跟品牌方反饋。”
隨後,她又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不過,張珍姐,媚兒,我們品牌方能不能邀請你和江少爺吃頓早餐,就當是給今天的不是賠禮道歉了。餐廳媚兒和江少爺定,我們做東,也好交個朋友。不知道,能不能賞個臉?”
餘媚兒從椅子上下來,懶懶地說了一句。
“出去吧,我要卸妝了。”
張珍連忙說:“舒小姐,媚兒知道你的意思了。江少爺人很忙,明天能不能約出來,也還未可知。不過,如果江少爺有時間,我們會提前給你打電話的。”
張珍把話說的滴水不漏,同時還抬升了餘媚兒在江衍雲麵前的說話地位。
舒怡一聽有戲,連忙笑嘻嘻地說:“好,那我就等著媚兒的電話了。”
說完,舒怡就直接離開了。
見舒怡離開,張珍又得意起來。
“媚兒,你看看,攀上江少爺就是不一樣,那個舒怡以前是什麼人?現在還不是要在你麵前低頭哈腰的。”
餘媚兒往臉上抹著卸妝的東西,忽然提起了另一件事。
“張珍姐,那個黎家二小姐,說想要幾張看內衣秀的前排位置,你找品牌方,讓他們給出幾張頭等v的坐票,二小姐和她的哥哥都要來看。”
張珍:“黎家二小姐?是黎敏嗎?”
餘媚兒點了點頭:“她現在可是幫我的。”
張珍是什麼樣的人精,瞬間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那黎酒酒連自家人都不肯幫她,那她們就算怎麼磋磨黎酒酒,都沒人會替她討回公道。
“那江大少爺那邊,你要跟他提品牌方請吃早飯的事嗎?”
餘媚兒有些心煩,現在江衍雲都不肯碰她了,日常生活對她也是愛搭不理,好像她是什麼透明人,她哪裡敢對他提什麼要求?
“再說吧,我今晚會去他的彆墅。”
張珍:“好。”
晚上,餘媚兒來到江衍雲彆墅。
“衍雲?”
江衍雲見她來了,也沒什麼反應,隻是懶散地坐在沙發上。
偌大的彆墅,隻有一個管家和老媽子。
茶幾上,放著一碗小米粥,都已經涼了。
管家做的小米粥,完全沒有黎酒酒做的那個味道。
他覺得少爺這是在為難他,黎酒酒小姐做的什麼吃食,他能模仿得出來?還叫他煮小米粥,豈不是在為難他嗎?
餘媚兒主動貼上去,像個妖精似的:“衍雲,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多無聊啊。要不,我們出去喝幾杯吧?不然,我們去玩劇本殺?”
“不想。”
江衍雲看著貼上來的餘媚兒,忽然想起黎酒酒。
她從來不會這樣,卻又總是看著他,那樣笑著。
其實,他覺得黎酒酒笑起來很好看,燦爛如明媚的玫瑰。
或許,他就是這樣不知不覺地淪陷了。
他和黎酒酒,也曾有過青春年少的時光。
可是現在,他好像把黎酒酒弄丟了。
“江衍雲,如果你沒辦法不選擇黎敏,那麼,也請你放過我。因為,這真的很傷人。”
當黎酒酒說出這句話時,眼底那種清冷的破碎,加上她一貫有的倔強,他回來後想了很久才知道,原來,他每次不經意間地選擇保護柔弱的敏兒,竟然傷了黎酒酒這麼多次,也傷了她那麼深。
江衍雲愣愣地看著餘媚兒,像是在懷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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