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的這些話,徐立洲也很是讚同。
徐立洲文質彬彬的外貌,此刻寫滿了下流和猥瑣。
他從地上爬起來,臉上帶著冷笑。
“黎酒酒,我老婆說得對。你以為你在這裡裝神弄鬼,帶著一個男人闖進我家裡來。我就會怕你。你現在不僅醜聞被曝光了,還在氣急敗壞之下,闖進了我這個受害者的家裡。哼,我要是再把這個新聞傳出去,你肯定完了。”
“隻要黎家願意出錢,你願意跪下給我們磕頭道歉。那麼,我們會考慮放你一馬,你可得想好了。”
“你們還敢要錢?”
黎酒酒的牙縫裡,擠出了這句冰冷的話,夾雜著無邊無際的怒意。
“是又怎麼樣?誰讓你犯賤,自己找上門來。”
那中年女人並沒有意識到,黎酒酒這句話裡的古怪。
正當中年女人還想得意地說著什麼時,卻看到黎酒酒忽然衝過來,把餐桌上最大的一個陶瓷碗給砸碎了。
伴隨砰的一聲巨響,陶瓷碗在地上砸碎的聲音,碗的碎片射在了女人的拖鞋上。
那碗裡裝著的滾燙開水,也濺在了她的身上。
那女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也根本沒有想到,黎酒酒會做出那麼瘋狂的事。
在這個中年女人的印象裡,黎酒酒還隻是那個弱小無依靠的少女,可以任她和丈夫欺負,蹂躪,甚至威脅的。
可現在的場麵,卻嚇得她失聲尖叫。
“你,你瘋了?!”
“你信不信,我現在打電話給你父母,讓你父母賠更多的錢?你真是瘋了!”
“我告訴你,當年我們能讓你父母賠錢,現在也依舊能!”
本以為,黎酒酒會被她的話給威脅到。
可黎酒酒抬起頭,那個充滿厲色的眼神,著實震懾到了她。
一時間,中年女人居然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黎酒酒什麼話也沒說,一把抓起地上的碗碎片,就這麼紮在了徐立洲的身上。
嘴角,揚起複仇的快意。
徐立洲:“……”
他可能沒想到,這黎酒酒剛才在跟他太太鬥狠,怎麼二話不說紮在他身上了?
等反應過來後,徐立洲嘴裡也立馬發出一聲慘叫。
“啊啊啊……”
“疼,疼死我了!”
徐立洲臉色蒼白到了極致,怎麼也沒想到,這黎酒酒一個弱女子,這力氣怎麼這麼大。
“黎酒酒,你瘋了吧?你就不怕,我報警抓你?”
黎酒酒看著那碗的碎片紮進他的肉裡,血順著他的襯衫流下來,徐立洲疼得臉色都在扭曲,隻覺得十分快意。
“徐立洲,你大概這輩子都沒想到,我黎酒酒還會回來找你複仇吧?當年,你收了彆人的臟錢,居然敢誣陷我勾引你,還到處說我是小三,說自己剛正不阿,從來不做這些下三濫的事情。你甚至當著所有學生和學生家長的麵,包括學校所有教職工的麵,斥責我小小年紀就這麼愛勾引男人,十分下賤,小小年紀水性楊花,如此不要臉地做出道德敗壞之事,不齒於和我這樣的賤女人為伍。”
“怎麼,這些事,這些話,你該不會都忘了吧?”
“報警抓我?那麼,就請你抱著這麼美好的願望,好好享受一下,我親手為你量身定做的煉獄吧。”
說完這些話,黎酒酒又一個用力,把那瓷片給深深紮進了他的肉裡。
“啊……”
徐立洲痛得整個人都在地上扭曲,打滾,他沒想到黎酒酒居然下這麼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