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臣弟作不了他的主。”靖王起身恭敬回道。
“靖王舅舅,那您知道他在哪兒嗎?香玲是真心想嫁給他。”華香玲一臉渴求。
“本王也想找他,但本王沒有他的消息。”
“不可能。”華香玲不信。
“真的。”靖王怎麼可能告訴她。
這太荒唐。
神醫可是女子。
永遠不可能娶她。
不知道義女知道香玲有這心思,作何感想。
“皇上大舅舅,香玲不管那麼多,您給香玲下個旨,以後等他回京了,香玲再與他完婚,可好?”
“皇上,不可。元兒她說不定已經成親了。”靖王立刻阻止。
“什麼?他那麼小怎麼可能成親?”華香玲更不信。
“怎麼不可能,說不定連孩子都有了呢。”靖王故意打擊她,而且說的還是大實話。
“不,香玲不信。”聽了這樣的說詞,華香玲直接紅了眼。
她從沒去想人家已經娶妻的事。
“好了,你還是聽你母親的,好好找個人家嫁了吧。”靖王勸道。
可是今天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來這麼一出,誰家敢娶?
一個心在另一個男子身上的女子,娶回家能安心過日子?
哪個男人心裡都會有芥蒂。
香玲縣主被她母親拉回位置坐下。
這事成了一個鬨劇。
皇上也不可能真給她賜婚,男方他都沒見過,而且人家家裡什麼情況也不知道。
他就算是皇帝也不可能隨便下旨賜婚。
這個插曲一過,王妃提著的心才放下。
皇上要真給下了賜婚聖旨,以後知道了真相,那可就鬨大笑話了。
宴會繼續。
推杯換盞,好不熱鬨。
三老爺上官宏哲端著酒杯來到靖王這桌。
“見過靖王爺,靖王妃。”三老爺深施一禮。
“喲,宏哲啊。你回來這麼久,本王還沒和你喝過酒,今兒正是時候。”靖王笑道。
兩人年齡相當,同一年生的。
“靖王爺,來,微臣敬你一杯,祝節日安康,也祝兩位喜得麟兒。”三老爺舉起酒杯先乾為敬。
靖王也如此,相互還亮了一下杯底。
“宏哲現在在兵部任職,可還習慣?”
“已經上職幾個月,已經熟悉了。微臣有一事想與王爺打聽一下。”
“你說。”靖王早就知道他來肯定是有事找自己。
“內子自從生了小女後,身子總是不太爽利,微臣也想請神醫過府給看個診,看能不能把她的身子調理好,也能像靖王妃一樣給微臣再添個老來子。”三老爺微笑著說道。
“你也想打聽本王義子的消息?”
“是。還請王爺能如實相告。”三老爺表現得非常有誠意。
“這事,本王還真幫不了你。說句老實話,本王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本王隻見過他兩次。每次他都戴著麵具。”
“那你知道他來自哪裡嗎?”三老爺問出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他派出去的下屬,這麼久了都沒找到那什麼藥王山。
“這個,本王也不知道,他隻說來自藥王山,離京大約一千五百裡左右,其他的本王也不知道。說不定你們府上的子棋媳婦知道的都比本王多。”
“此話怎講?”三老爺對這個消息還真不知道。
“聽說她小時候施恩於本王的義子,然後才有他回京來報恩之事。”靖王也是說謊不打草稿。
從那晚的刺殺可以看出,滄瀾國對榮王府的恨意,要是讓滄瀾國知道是子棋媳婦治好了子棋,那他們不得對子棋媳婦也恨上了。
但義女要不要告訴上官宏哲那就看她自己的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