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海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公司銷假,現在的我已經負債十幾萬了,每一天的收入都是彌足珍貴的,所以我必須上班賺錢。
就在我等人事經理的時候,聽見一陣高跟鞋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抬起頭,是林薇薇走了進來。
今天她穿著一件包臀裙,腿上裹著一件黑色的絲襪,合身的衣服將身體的線條勾勒的非常完美。
林薇薇看到人事經理不在辦公室,轉身就走了,我如同空氣一般,她根本就沒有理睬我,就像之前一樣的高冷。
她那精致的五官在粉妝玉琢的臉上是那麼的協調,我不禁多看了兩眼,但卻換回來一個白眼。
我不禁又想起那天看到的那一幕,甚至我在自嘲自己是公司裡為數不多見到過林薇薇身體的人。
想著這些我居然心裡如同有隻貓在撓,癢癢的,與此同時我感覺自己又要把持不住了,我趕緊低下頭。
人事經理回來簽完我的單子,我迅速竄出了公司,在樓梯間按下電梯按鈕。
突然一陣熟悉的高跟鞋聲傳來,我回過頭一看,林薇薇也從公司裡出來了,我假裝毫不在意,隻盼著電梯趕緊上來。
“吳易晨,你過來一下!”
“是林姐啊,我要回工地,還有急事啊!”我覺得我還是有些心虛,隻能強裝鎮定的應付她!
“過來,工地上的事情又不在這一會兒,我有話問你!”林薇薇不容置疑的說。
看來躲不過了,我隻好跟著林薇薇進了樓梯間。
“那天你為什麼偷看,還隔著那麼老遠弄臟了我的一條小褲褲,你要賠?”
“偷看什麼啊,我什麼都沒看清楚。”我狡辯著。
“睜著眼睛說瞎話,我看到的那個猥瑣的家夥是狗啊,還乾著那種事情,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林薇薇一隻手扶著門框,似乎是審問我一樣,我這才發現,她的襯衫上麵兩個扣子是開著的。
而這個姿勢甚至讓我能夠看到裡麵的內衣,還有雪白的肌膚,我似乎再次有了一種衝動的感覺,真的好尷尬啊,我隻能轉身背對著林薇薇。
“林姐,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林薇薇一把抓住我的領口,“不是故意的?那你躲什麼呢!你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你造的現場還是我收拾的,你小子弄臟了一大片,惡心死我了!”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重複著之前的話,“對不起林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突然她也發現了我的尷尬,因為我已經有了動靜,而她的臉上也升起一片紅暈。
“還說不是故意的,你自己都不老實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下次讓我看到那物件就割了喂狗去。”說完氣呼呼的扭頭就走。
我終於脫開身,趕緊回了工地,這一天我感覺自己渾渾噩噩的,本來這幾天都要淡忘了這件事。
這個林薇薇鬨得我腦子又是那天的畫麵,林薇薇那具完美的身體,每一寸肌膚又顯現在我的回憶之中。
其實最重要的是感覺到一種惋惜和憤憤不平,為什麼龐浩陽這樣一個有婦之夫還要玷汙了自己的夢中情人呢。
甚至我有一種要宰了龐浩陽的感覺,但事實上我也不敢,畢竟那也算是自己的恩人,也是我的老板。
下午兩點多,龐浩陽的老婆楊曉慧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楊曉慧是我們公司掛名的董事長和實際上的大股東,但她基本上不去公司,也不管公司的事情。
因為我是龐浩陽的學弟,有幾次去她家幫忙,所以楊曉慧知道我的電話。
楊曉慧的聲音猶如細膩的絲綢,在空氣中緩緩展開,每一個字眼都帶著一種獨特的節奏感,讓人無法抗拒,這種淑女般的聲音也是我最喜歡的。
“易晨啊,你把工地的皮卡車開過來,幫我換個梳妝櫃吧,你師兄說他沒時間,讓你跑一趟,物流的提貨電話的地址我給你發過來!”
“好的,嫂子,您發過來吧,我馬上就去!”
我和工地上的同事要來那輛皮卡的鑰匙,去物流的網點給楊曉慧拉回了從國外發過來的梳妝櫃,我也能想到了這可能是師兄龐浩陽在給我製造接近的機會。
楊曉慧的家是一幢大彆墅,在城西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這幢彆墅少說也要億元以上,這是我根本就不敢想的,我這輩子或許都買不起這樣的豪宅,估計隻能做夢了。
我把新的梳妝櫃從車上卸了下來,楊曉慧幫忙打開了大門,隨後我就把梳妝台搬進她的家中。
這幢彆墅的內部簡直可以說是奢華,地板鋪設著罕見的深色大理石,似乎每一塊都經過精心挑選和打磨,光滑如鏡,反射出柔和而明亮的光芒。
牆麵則是用進口的金色壁紙覆蓋,上麵綴以細膩的金色浮雕,儘顯高貴與典雅。
天花板則是一幅精美的壁畫,色彩斑斕,仿佛將整個宇宙都融入其中,令人歎為觀止。家具更是彰顯出彆墅的奢華與品位。
每一件家具似乎都是名師匠心獨運的傑作,選用上等木材,雕刻著繁複精美的花紋,儘顯工匠們的精湛技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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